枂神放下了烤魚,饒有興趣:“你想要什麼?”

枂神這麼一問,她似乎又好像不好意思起來,扭捏躊躇,她該怎麼委婉地表達我想要你們黎經族的至寶?

估計她還沒說完對方就會當場翻臉,於是她決定採用懷柔政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哦~就一個問題?”枂神尾音彎繞,他還以為她會要什麼仙兵神器、錦衣霓裳。

見枂神這麼痛快地答應了,雲絕反倒猶豫了起來,手指頭繞啊繞,看著他的眼神欲言又止。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我就是很好奇一件事情。昨日你來金爻族時我就想問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什麼問題?”

“我問了你可不許生氣啊。”

“說。”此時的枂神心情尚可。

“那先說好,待會兒我問什麼你都不能生氣,而且今天的滿意度已經到了,可不能反悔。”

“說。”枂神這是同意了。

“那我問啦,這次怎麼不見你的貼身侍女青腰?她是不是對你心有所屬?”自從昨日在金爻族見到過青腰後,來這黎經族竟沒有再看見過她。

枂神反問:“怎麼,吃醋了?”

“神經病啊~”雲絕白了他一眼,這人真夠自戀的,然後問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我就是好奇青腰對你下了‘春日散’那日,你是怎麼逃脫的?”

她一想到高高在上的枂神大人被身邊的一個小侍女下藥成功,最後情難自抑不得不低頭的模樣她就興奮得不行,這是她藏在心底有些怪異的性癖,喜歡看雲端的神人跌入塵埃的狼狽模樣。當然這只是對枂神表現的表層原因,她的根本目的還是至寶。

不過都說到這裡了,雲絕越問越興奮,似乎沒有見到枂神越發難看的臉色:“她一個如花似玉的神女自薦枕蓆,你竟然拒絕了!你拒絕就算了怎麼還重傷於她?你不會是......”

直咧咧地盯著枂神某處那副欲言又止的古怪模樣,換來的是一股強有力的神法“嘭”的一聲將雲絕原來的地方打出一個深坑冒出青煙,枂神用實際行動表示了他的憤怒。

好險好險,這一擊下手可真夠重的。幸虧自個兒跑得快,雲絕拍拍胸脯,“你不是說不生氣的嘛?”

對方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猛然陰沉下來,雲絕趕緊溜了,真小氣。

次日,雲絕正睡得香甜,猝不及防地再次被枂神打擾。

“第二日了,若你還想活下去,就繼續討本座歡心。”

雲絕睜開一條縫,外面的天色都才將將亮起他就過來催命般催催催,這麼早就過來壓榨她,想必黎經族的神者受他淫威已久敢怒不敢言。

但是她根本不怕枂神,於是矇頭繼續睡。

枂神將她扒拉過來,威脅道:“違抗我的命令只有一個結局。”

“那你殺了我吧。”(如果你有本事的話。)雲絕將頭埋了回去。

“本座不會殺了你,本座會讓你生不如死。”以往他說出這句話時,底下的人無不是跪地求饒抖動如篩子。

枂神等著雲絕害怕的求饒。

但是這個寵物卻是根本不怕他似的,躺著一動不動,連對他這個主人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他現在能對她如此容忍,是因為對她的興趣還在,難得找一個膽子稍大他的寵物,不會玩一玩就像烏龜一樣縮排龜殼裡。

起碼在他興致未散之前,她還不能輕易被玩死。

按下殺心,他耐著性子,將她翻身過來。

沒有想象中的恐懼或是順從的臉色,只見她雙眼緊閉,呼吸均勻,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那他剛剛的話是說給空氣聽了?

高高在上的枂神大人從未等過別人,於是他捏住她的臉七揉八捏,再次打算把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