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了”是掛了藥水的原因,她的肚子現在沒有像昨晚那般疼痛,只是有輕微的疼痛伴隨著鼓鼓脹脹的不適感。

“你...我要去洗手間”你的手可以鬆開嗎?這種親暱讓她羞恥和不知所措。

她昨晚昏睡過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還有他剛才的動作,他......

越想,溫情的臉約紅,許渡也看到了,以為她有發燒了,自己低下頭,與她的額頭貼著“臉這麼紅,我看看是不是又發燒了。”

“...沒有發燒...”溫情躲閃不及睜著眼睛顫動著看著與自己呼吸交錯著的許渡,慌亂的不只是氣息,還有新裝,撲通撲通地跳得很快很快。

“嗯,沒有發燒”許渡感覺沒有發燒的熱度,不鬆開,也錯開她的眼睛,甚至有點霸道地控制著她的腦袋“是害羞了。”

這話是笑著、帶著寵溺說的。

沙沙的、沉沉的,傳進溫情的耳中,縈繞著、盪漾著,她氤氳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蒼白無血色的臉,也染上了紅粉,恰是好看,又叫人悸動。

許渡不敢把人逼得太急,摟著她坐起來,還順手幫她拉扯好,他剛才推上去的睡衣“好了,起來去洗漱吧”

“嗯。”溫情像只兔子一樣得到自由,飛快地蹦跳下床,然後胡亂地穿上拖鞋,往洗手間跑去。

許渡見此,眉宇緊皺著提醒,擔心她摔著“慢慢走,別跑。”肚子不舒服,也這麼不乖。

回應他的是洗手間啪的一聲合上的聲音,許渡氣笑了,小奶貓害羞的模樣,也很招人。

心癢癢的。

好一會他才下床,然後回自己的房間去洗漱,看著自己身上鄒巴巴的衣服,許渡嘴角盪漾了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笑,趿拉著往浴室去洗澡。

溫情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聽到開門聲還有關門上,知道他出去了,她才輕輕地拉開洗手間的門,探頭看了看,沒人了,走出來,然後去櫃子裡面去換洗的衣服,還有衛生棉。

她身上黏黏糊糊,估計是昨晚冒汗,剛緊張著覺得沒什麼,現在冷靜下來,覺得很是難受,而是她漏了,還好衣服上沒有沾上,不然...想到他會看見,更加爆紅、尷尬。

溫情簡單熱水衝了一下,換上乾淨的衣物,覺得舒服多了,頭髮有點油,但她不敢洗頭,所以隨後的綁了個凌亂的丸子頭在頭頂,但髮根處也有些許被水衝溼了。

她用毛巾擦了擦,然後覺得差不多了,就掛好毛巾,拉門走出洗手間。

“你...”他不是回去了嗎?什麼時候又進來了?她怎麼沒聽見聲音。

“許總,昨晚謝謝。”溫情站在洗手間門口,雙手緊張握著,低著頭,不敢對視上他的眼睛。

她不走過來,許渡主動走過來了,摸著她後腦勺的頭髮“洗澡了?”“怎麼不用風筒吹乾一點。”

說完拉著她走到床頭的沙發上,把她按坐下來“坐著”然後又進去洗手間找風筒。

此時的洗手間還是蒸汽散發,霧濛濛一片,空氣中帶著沐浴露混合著她體香的馨香。

走進來拿風筒的許渡,看著被溼氣朦朧的鏡子,無恥地產生了其他的想法,墨黑的眼眸沉了沉。

深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才鎮定自若地伸手來開的櫃子,把裡面的風筒拿下來,又泰然自若地走出去。

坐在沙發上的溫情,抬眸看著他,他眼睛看起來有點滾燙還有...濃重的深色,她慌忙地收回視線,緊張,甚至有點害怕地坐直身子。

許渡此刻腦子裡面,再次重現昨晚的畫面,綿軟、嬌柔...他趕緊剎住腦海裡面的想法,防止再想下去,自己會自焚。

走過去插上插頭,就站在他面前,彎著腰認真地除錯溫度,然後才對著她後面的髮根吹。

溫情再次想要愣住,抬著頭看著“我...我自己來。”

“乖乖坐好,別動。”許渡直接按住她亂動的腦袋,然後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好了”感覺都幹了,他才關上風筒,收起來,放到一旁櫃子上,然後看著坐在沙發上,依舊不知所措,還帶著羞澀的溫情。

他蹲下來,與她保持同樣的高度,伸手抬起她的腦袋,對視著她的眼睛“害羞什麼,昨晚可都是有勇氣抱著我睡覺的”

“我...我不知道”她昨晚都昏睡了,迷迷糊糊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嗯,現在我告訴你了”許渡依舊是溫潤著嗓子,溫柔地看著他帶著笑意地說道。

“要習慣。”這麼害羞,一害羞整張臉都是紅撲撲的,看著可口又誘人。

習慣?為什麼又是習慣?上次他也這樣說,要自己習慣被別人照顧和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