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本來就被女人的手要溫熱有點,隨著許渡雙手貼過來,本來扭著身子哼哼唧唧的人兒,聲音小了很多,也不再動了,安靜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許渡見此鬆了一口氣,但看著她冒著虛汗的額頭,還是很擔心,有點焦慮地看了看外面。

還好外面響起來車的聲音,他低眸看著她安靜了,抽回來手,去外面領人進來。

本在做著美夢肖毅,被鍥而不捨的電話聲吵醒本就很不爽,結果電話裡面的人,直接來了一句,都不等他回話就結束通話電話,更加不爽。

但他不敢不來,打著瞌睡套上褲子,把車開成飛機一般,往這邊趕,他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大半夜叫我來幹嘛?”看著站在樓梯口上不像有事的男人,肖毅更加不爽了。

“跟我上來”許渡看著他不爽的臉色,不以為然,冷聲說道。

看著他這般拔掉無情,肖毅更加覺得是欠他,拿著醫藥箱跟上去。

不是去他的房間,而是左手邊第一個房間,他記得這個房間是空著的啊。

“還不滾進來?”裡面的人不耐煩地喊道。

因為溫情又開始哼唧了。

肖毅趕緊收起其他的小九九,拿著醫藥箱走進去,才發現這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改成了這麼女性的風格,還有床上躺著的女人?

什麼情況?他只不過在實驗室閉關一個月,誰能告訴他這個女人為什麼躺在這裡?

不是,是為什麼會有女人在雅緻,還住在他房間隔壁?肖毅被面前的畫面已經驚得說話了。

“看來你那破實驗室得要砸了。”閉關一個月,啥研究都沒有成功,倒是他腦子給研究殘了,那破實驗室不要也罷了。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實驗室瞬間拉回了他的思緒,趕緊提著醫藥箱上前來。

“她這是怎麼了?”看著大床上躺著的女人虛汗碼頭,哼哼唧唧,看起來很難受。

許渡立刻一個冷眼過去,肖毅秒懂,這是不能問了,但他是醫生,不是神仙,看看不能立刻診斷啊!!!

“她發燒了,例假、肚子痛。”許渡雖然很不想搭理這個庸醫,但還是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肖毅不敢再廢話怠慢下去了,提著醫藥箱上前來,這才看清楚床上此刻蒼白著臉的病美人。

這顏值可真是人間少見,也難怪俘獲這個冷傲、不可一世的許少的芳心。

感覺到來自身後人冰冷,如同貫穿心臟的視線,他保命地收回視線,開始上前檢視情況。

是宮寒引起疼痛和低燒,他掛上了點滴,暫時緩衝她的疼痛和發燒。

夢魘中的溫情,許少因為藥水起的作用,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嘴裡的哼哼唧唧也沒有了。

許渡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給她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拉扯好被子。

這些的動作,被一旁在收拾東西的肖毅全收入眼裡,震驚、不可置信、詫然都有。

他跟他認識二十多年了,未曾見過他對誰這麼溫柔、小心翼翼和疼惜。

這個女孩子到底是誰?讓他好奇地不行,也佩服得不行,能夠讓他如此不一般地對待。

許渡做完這些,然後給了肖毅一個眼色,往外面走去,兩人往樓下客廳去。

這麼一頓折騰下來,天的東邊也漸漸地浮起來了一片偏的魚肚白,天色也漸漸地染色了太陽的光亮。

“她為什麼會這麼疼?”許渡坐在沙發上,對著懶散靠在沙發上的肖毅。

“其實很多女孩子來這個都會疼痛,只是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疼痛程度也有所不用。”

“她這種是比較嚴重,應該是跟她體質和飲食有關”肖毅雖然坐姿不怎麼樣,但還是很專業的。

許渡聽著他說的,眉宇已經打上了個死結“怎麼治?”他要聽不是這些。

“我又...”不是婦產科,剛想說,感覺到某人的冷冽氣息很濃重,改口“我建議明天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再根據具體情況進行調理”

這個沒有直接針藥就可以解決,需要在生活中慢慢進行調理,才能根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