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茲的修為如何?”陸宴清詢問道。

費奇道:“用大褚的修為劃分,應該在黃階九品巔峰。”

“倒也還好。”陸宴清捏著下巴呢喃自語道。

只要不超過黃階九品,陸宴清都能與之有一戰之力。

“使者大人,難不成您是想對布茲使者出手?”說這話的時候,費奇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也不是要對他出手。”陸宴清道:“只要他能把壓制該隱精血的方法告知於我,我便不會招惹他;但倘若他不願告知於我,那我也就只能使用些強硬手段了。”

此事關乎陸宴清的生死,陸宴清自然要考慮周全。

既然布茲能為了霸權和實力殘害同為使者之人,那自己也將成為他的目標,一旦談不攏想必布茲定會對自己出手。

只要能將布茲制服,陸宴清便有機會用儒術撬開布茲的嘴。

“使者大人,您有能對付布茲使者的實力?”

費奇看著陸宴清,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在他看來陸宴清不過是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就算實力再怎麼出眾,天賦再怎麼好,也絕無可能擁有堪比黃階九品巔峰修為的實力。

對此,陸宴清並沒有將自己的修為告知費奇,倘若只告訴費奇自己僅有六品武修的實力,那肯定不能被費奇信服,難不成自己還要在費奇面前將自己的底牌施展一遍,這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陸宴清隨口敷衍道。

費奇見陸宴清不願多說,也就沒再多問,但他還是善意的提醒道:“使者大人,即便您有對付布茲使者的實力,但他的手下還有些對他誓死追隨的手下,您童謠需要對付的還有他們。”

這確實在陸宴清的考慮範圍之外,但那些人的力量同樣不能小覷,畢竟陸宴清的修為有限,必須在幾招之內與對方分出勝負,否則陸宴清必定會淪為任人宰割的案板魚肉,陸宴清實在沒經歷對付他的那些追隨者。

見陸宴清陷入了苦思之中,費奇適時的開口道:“使者大人,您若真想對布茲使者動手的話,大可組建自己的勢力,如此一來那些追隨者就不用您擔心了。”

陸宴清聽出了費奇的話中之意,但對此卻一陣苦笑,自己只是想要活命而已,怎麼就逐漸演變成吸血鬼內部火拼了呢?

但費奇的建議確實很有必要,於是陸宴清便出言試探道:“怎麼,難不成你要追隨於我?”

費奇顯然沒料到陸宴清竟把這話說的如此直白,愣了一瞬後費奇點了點頭道:“只要使者大人需要,那在下便樂意效勞;實不相瞞,我們族內有很多人都對布茲以及那些作威作福的隨從很是不滿,但念於他使者的身份卻一直不好與之撕破臉破;”

“倘若您能在此時召集勢力,想必定能一呼百應,而我身為公爵也有一些手下,我們足以與他們的那些追隨者抗衡;至於布茲使者就只能由您親自去對付了,我們是不能對使者大人出手的,否則就是對該隱大人的不敬。”

思量了片刻後,陸宴清微微頷首道:“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只要你們能拖住那些追隨者,那布茲使者交由我來對付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