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陸宴清不禁眉頭微皺。

如果沒記錯的話,愛麗絲似乎也曾經這麼稱呼過自己。

“使者大人?你是在稱呼我嗎?”陸宴清出聲詢問道。

聞言,費奇抬起頭來看向陸宴清,十分誠懇的點了點頭,然後出聲解釋道:

“擁有該隱精血之人在我們吸血鬼一族中皆有著崇高的地位,而且我們吸血鬼一族向來有遇該隱精血如遇該隱親臨的傳統,因為我們相信擁有該隱精血之人都是指引我們使者。”

“原來如此。”陸宴清了然頷首。

沒想到自己在教會那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在吸血鬼這邊卻成了香餑餑。

但陸宴清對此事並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有自己的小命。

“究竟如何才能把我體內的該隱精血抽離出去?”陸宴清繼續追問。

“這……這恐怕做不到。”費奇搖了搖頭:“除了教會那邊有如此手段,我們吸血鬼對此毫無辦法。”

聽到這話,陸宴清的心不禁涼了半截,那豈不是說自己非得依仗教會幫自己治療不可?

就在這時,愛麗絲突然一臉不解的發問道:“那為何布茲使者可以隨時使用該隱精血的力量,而不被該隱精血佔據軀體呢?”

愛麗絲的話燃起了陸宴清的希望,沒想到竟然有人既能使用該隱精血的力量,而又不被該隱精血佔據軀體,這對陸宴清而言倒也是一種出路。

“傻孩子,這是布茲使者的秘密,我又怎麼知道呢?”

對於那位布茲使者,費奇根本沒有一絲好感,但族內又念於布茲使者的身份始終沒與布茲使者翻臉;

但在那布茲使者的帶領下,吸血鬼一族日漸式微,幾年間便有大批吸血鬼一族被捕,致使吸血鬼部族的人數驟減,這都要歸功於那布茲使者的荒謬決策。

“帶我去見那布茲使者!”陸宴清突然開口道,語氣十分堅定。

聞言,費奇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怎麼,這有何難辦之處?”陸宴清皺眉詢問。

費奇回過神來趕忙擺手,“沒有,沒有,你若想見布茲使者我帶您去便是,但那布茲使者恐怕會在見到你後將你殺害啊。”

“哦?這是為何?”陸宴清很是不解,自己既不認識他,也未曾招惹過他,為何他要將自己殺害呢?

“使者大人您有所不知,布茲使者在我們吸血鬼部族內享用極高的權利,曾經也有使者大人上門,但卻被布茲使者率人圍剿致死,最終那使者大人體內的該隱精血便被布茲使者所吞併,實力得以突飛猛進,而且這麼一來也就沒人和他共享權利了。”

費奇的話讓陸宴清恍然大悟,原來那布茲會對其他使者加以殺害竟是為了霸權和實力,這讓陸宴清不得不慎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