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個年長的禁軍頓時面露苦色,而那個倒地不起的年輕禁軍此時已經緩過勁來,趕忙起身跪倒在了莊翰墨面前,出聲哀求道:

“三長老,我剛剛也是為了書院的安全考量才沒讓這小……這人進去的,還望您能從輕處罰啊!”

他雖說武修的天賦不錯,年紀輕輕便以突破八品之境,但身為草根的他根本沒有加官進爵的機會,能在渝溪書院任職對他而言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畢竟在渝溪書院任職所能接觸到的人都是些人中龍鳳,說不定哪天就能飛黃騰達位居廟堂。

別看他現在只是個看大門的,但倘若能借助這些學子的東風,說不定還能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即使不能更進一步,在這渝溪書院任職也要輕鬆怯意的多,而且每天只有在學院周邊巡邏和放風的任務而已,當初自己被調來時可謂是羨煞旁人。

可現如今的自己竟要被撤職了,這讓他很是不甘,只能跪在莊墨韓面前求情。

莊翰墨面露不耐之色,直接出言質問道:“那他讓你去找我核實你為何不去?”

“這……”

年輕禁軍一時有些語塞。

倘若之前的刻意刁難是他為了書院的安全考量,可這事他還真想不到什麼藉口。

見這年輕禁軍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莊翰墨看向了一旁那個年長的禁軍,沉聲道:“帶下去,別在渝溪書院門前丟人現眼。”

那年長的禁軍哪敢不從,朝著莊翰墨拱手示意後趕忙來到了年輕禁軍的身旁,硬拉著他朝著遠處走去。

可沒想到這年輕禁軍竟不實好歹,不停的朝著莊翰墨哀求著,但莊翰墨卻不為所動,反倒是面色越發的陰沉。

那年長的禁軍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莊翰墨的神色,不禁眼皮狂跳,趕忙立起手刀看在了年輕禁軍的後脖頸之上,年輕禁軍頓時昏迷了過去。

之所以年長的禁軍會有這般舉動,只是不想讓莊翰墨因為這小子而遷怒於自己,那自己可就要受無端之禍了,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年長禁軍的舉動自然落在了莊翰墨的眼中,莊翰墨微微頷首臉色舒緩了幾分,隨後淡然開口道:“把他處理好你就不用走了。”

聽到這話,年長的那個禁軍頓時面露喜色,直接把昏死過去的年輕禁軍撇在地上,朝著莊翰墨拱手作揖感謝道:“多謝三長老寬宏。”

這年長的禁軍在處事方面很有一套,道謝過後便沒有在多說什麼,趕忙背起那年輕的禁軍離開了此處。

兩個禁軍離開後,此事也隨之告一段落。

莊翰墨大手一揮,朝著圍觀的眾人道:“行了,都散了吧,難道你們不用吃飯嗎?”

看著莊翰墨那一臉威嚴的模樣,眾位學子心生畏懼,趕忙四下散去,不在此處逗留。

見學子都散開後,莊翰墨這才看向陸宴清道:“隨我進去吧。”

說著,莊翰墨便在前面帶路,陸宴清緊隨其後。

路上,陸宴清忍不住出聲發問道:“莊儒聖你吃飯了沒有。”

雖說這話由他這個客人詢問很是奇怪,但倘若這莊墨韓沒有這個心眼怎麼辦?自己總不能白餓肚子吧。

陸宴清考慮的還是相當周到的。

莊翰墨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陸宴清的意思,出言回話道:“我還沒吃呢,你吃了嗎?”

“我這一路趕來哪有空吃飯啊。”

“那便隨我一起吃吧。”

“莊儒聖破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