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宴清手中的銅牌,那個年長的禁軍頓時面露詫異之色,“這……這是三長老的令牌?”

陸宴清微微頷首,“沒錯。”

可就在這時,一旁那個年紀較輕的禁軍竟趁陸宴清不備,一把將陸宴清手中的令牌給奪了去,然後皺著眉頭端詳著令牌道:“這令牌不會是假的吧?”

這禁軍顯然還不相信陸宴清是受邀前來,這讓陸宴清很是惱火。

雖說如此,但這禁軍剛剛出手的速度奇快,陸宴清並不是其對手,無奈只好暫且忍耐下來。

還沒等陸宴清開口,年長的禁軍便把那令牌奪了過來,隨後至於掌心輕閉雙眸感知了片刻,頓時圓目一瞪,“這確實是三長老的令牌!”

“哦?你怎麼知道?”年紀較輕的禁軍聞言不禁疑惑問道。

“長老們的令牌內都留存了自己的一抹元氣,就是為了辨別真偽之用;你來這渝溪書院任職的時日尚短,自然不知此事。”

年長的禁軍出聲解釋道,看向陸宴清的目光不禁略帶怯意。

倘若陸宴清真是三長老用令牌邀請而來的貴客,那自己這般無禮之舉定會受到責罰,極有可能會被貶為庶民啊!

想到這,年長的禁軍趕忙朝著陸宴清出言致歉道:“這位小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這也是為了保障渝溪書院的安全。”

說著,年長的禁軍便很是恭敬的將令牌雙手遞還給了陸宴清。

見此情形,陸宴清的氣消了大半,這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陸宴清也並沒有深究之意。

正當陸宴清欲要接過令牌之時,那個年輕的禁軍竟再次把令牌奪了去,“萬一這令牌是他撿來的呢?我們還是找三長老核實一下吧。”

陸宴清的眉頭再次一皺,不得不說這人是成功把他給激怒了。

“你,現在立刻去找莊儒聖核實,記得告訴讓他出來迎接我,否則我將不會踏入渝溪書院半步!”

“呦呦呦,把戲被我戳穿急了是吧?”

看著陸宴清這副氣急敗壞的神情,那年輕禁軍露出了一臉戲謔之色,朝著陸宴清譏諷道。

“你到底去不去核實?”

陸宴清沉聲發問,臉色陰沉的可怕。

“呵,小子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擅闖渝溪書院可是殺頭重罪,趕快速速離去,否則就被怪我不客氣了!”

一旁年長的禁軍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露出了一臉糾結之色。

陸宴清的話說的胸有成竹,看著並非虛言;可自己同僚的話也有幾分道理,這讓他很是猶豫不決。

見這年輕禁軍並沒有去渝溪書院核心實的意思,陸宴清只好輕聲施展儒術道:“聲如洪鐘,振聾發聵!”

隨後,陸宴清深吸了一口氣,朝著渝溪書院內怒喊道:“莊翰墨!我陸宴清到此,出來見我!”

此話一出,頓時掀起了一股震耳欲聾的音浪朝著渝溪書院內席捲而去。

而距離陸宴清最近的那兩個禁軍,則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得連連後退,耳朵裡隱隱有血絲滲出,足以可見陸宴清所發出的聲音是多麼的洪亮。

像擴大聲音這種簡單的加持,用成語便可當做儒術施展,現如今的陸宴清對儒術已經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