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醫生的慘叫聲響起的同時,房間內開始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林牧看著被嚇到失禁的醫生,嫌惡的掩了掩鼻子,「滾出去。」

子彈並沒有打中醫生,這一槍完全是為了逼迫姜顰。

現在林牧的目的達到了,自然就不要多一個人在房間裡礙眼。

醫生連滾帶爬的從房間裡開。

而他爬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醒目的血跡。

姜顰睫毛輕顫,看著那無辜醫生狼狽的模樣,對於林牧的恨意也達到了最巔峰。

他不是人。

是畜生。

林牧讓人把地上的髒汙給處理了,然後一步步的朝著姜顰走過來。

他將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你終於醒了,餓了沒有?」

姜顰手上還在掛著葡萄糖,在他靠近自己時,她沒有任何顧忌自己手上的吊針,掙扎著要咬開他的頸動脈。

但是已經吃過一次虧的林牧早有防備,他手掌猛然就扣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壓回床上。

他側眸看著她鮮血淋淋的手背,惋惜的皺了皺眉頭:「想殺我?」

姜顰死死的盯看著他,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林牧笑了笑:「你好多天什麼東西都沒有吃,想殺我也沒有力氣,還不如等你養養身體,你現在可沒有在四方城的時候冷靜,這樣怎麼殺的了我?」

他彎腰吻在她的唇上。

但下一瞬,就被姜顰將唇瓣要的鮮血淋淋。

她眼中的厭惡,那麼分明。

「滾。」她說。

林牧用手揩去唇瓣上的血,「你該好好的適應適應,等過兩天我們就辦婚禮,然後我們在生兩個孩子,這次你哪裡也逃不去。」

他站起身:「我去叫人給你準備點吃的。」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

連門都沒有給她關,只是他走出去幾步後,又撤了回來,說:「我勸你不要打著什麼要逃走的主意,這裡的男人很喜歡你這樣纖細的華國女人,他們會很期待嚐嚐味道。」

他不怕她逃走。

如果她敢逃,他甚至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得到一些教訓。

這樣她才會老實下來。

林牧走時,將桌邊的槍也一併帶走了。

姜顰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她在床上緩了緩後,馬上就走到了窗邊觀察這裡的情況。

細看之下,她才知道,為什麼林牧說的這麼信誓旦旦。

樓下竟然都是帶著武裝的僱傭兵。

而這裡,也不是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