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不止重陽節不爬山,在她很小的時候,她就似乎對逢年過節沒了興致,總是一個人悶在房間裡。

無論慕容海和慕容亭給她準備什麼,她都興致缺缺的樣子。

慕容淺突然說重陽節要來爬山,慕容亭自然不敢等閒視之。

慕容淺也沒想到,她辛辛苦苦裝了那麼幾日,慕容亭都淡然處之,今日她正準備辦點正事,慕容亭卻一反常態跟上了她。

她原想裝裝樣子,爬山對她來說也不難,但即便她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她的身體卻提不起勁兒。

她強撐著不說,就想出這麼一招。

這些學生也確實熱情,說起來嘰嘰喳喳的,足圍了她一兩個鍾。

慕容亭是個大忙人,可不止要上課。

以前他還要隨慕容海去兵營慰問士兵,然後祭祖。

現在不用去兵營了,但光祭祖其實就夠忙活一天,要是讓白瓔知道他調了學校的課來陪她登山,還不知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所以慕容淺掐著時間,與那些熱情的女學生告別,陪慕容亭回慕容府。

等車開到府門口,她說要去看看然哥哥,正準備開溜,卻被慕容亭叫住。

慕容亭道,“你一起吧!”

她姓慕容,但她不是慕容家的人,她沒有資格踏入慕容家的祠堂,便是罰跪思過,她也只配跪在西園的院門前。

聽到慕容亭邀請她祭祖,慕容淺四肢瞬間僵硬杵在原地,不能動彈,久久才緩過勁來,悽然一笑,“不了。”

“現在不一樣了。”慕容亭想說他會娶她,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又覺得藉此說出這話不合適,於是他只問,“你不想給父親上柱香嗎?”

慕容淺目露憧憬,但想到白瓔她眼裡的那抹光轉瞬即逝,“義父不是拘泥之人,不會怪罪的。”

說完再掩飾不住,調轉腳步跑進了府門。

另一邊魏然等了慕容淺一日,眼看外面夜色如墨,慕容淺應是不會再來了,他便換好衣服準備回家。

遇到的病患、家屬,還有小護士都熱情的跟他打完招呼,護士臺有兩個小護士還因此閒聊起來。

其中一個痴痴望著魏然離開的方向,道,“也不知怎樣的美人,能拿下我們溫文爾雅的魏醫生。”

另一個拿肩輕輕撞了下她的肩,好心勸道,“人魏醫生要能力有能力,要家世有家世,還生得一表人才,欣賞一下就好,可不是我們這種人能惦記的。”

“我們是哪種人?”先開口的小護士不服道,“魏醫生這麼大都沒結婚,說不準就是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呢?”

像知道什麼的小護士一笑,道,“慕容小姐。”

對魏然有點意思的小護士一愣,隨之眼前浮現出她這幾日見過的一個身影,那可真是位仙女下凡都比不了的人物啊!

原還覺得自己有點戲的小護士,想到慕容淺徹底死心了。

魏然一路出了住院大樓到了停車坪,上車剛要發動車子,一個人影就晃到了他車前,嚇了他一跳。

突然冒出來的人是慕容淺,她自己開了車門上了車,“然哥哥你想什麼呢?叫你幾聲都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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