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狐真就在這裡開始吸收靈猿血丹的藥力,狐真本來已經吃過卻妖丹,身體裡面已經沒有了妖氣,這一回又被妖火燒去了所有尾巴的虛影,現在可以說她才真正的是一個人,吃過靈猿血丹之後,這藥力自主的在他體內迴圈,然後化作法力,很快她的境界,就接近了地仙。

粉玲瓏自從被陳春風放出來在廂房門外給狐真護法,撐起的先天八卦陣也按照陳春風的意思隱藏了起來。

這天陳春風正在花園的涼亭裡面喝茶,他就看見在花園門口有個小腦袋,伸出來偷看他,陳春風對著那個伸出來的小腦袋招手,把她叫到了自己著身邊。這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起來模樣和長相和當初的曹鳴雪有七八分的相似。

小女孩來到陳春風身邊。

陳春風說道:“你叫什麼?”

這小女孩說道:“我叫曹宇苒。”

陳春風說道:“你家大人呢?”

曹宇苒說道:“都被壞人殺死了。”這個叫做曹宇苒的小姑娘,從衣服裡面翻出一封拆過封的書信,交給陳春風。

曹宇苒說道:“李飛琪姑姑說這封信給你看。”站在花園門口的李飛琪,聽到曹宇苒提到自己的名字,那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陳春風衝著門口說道:“飛琪你進來。”李飛琪聽到陳春風喊自己的名字,知道已經藏不住了,就一橫心,準備好了接受陳春風的一頓懲罰。算是硬著頭皮來到了了涼亭外面。

陳春風正拿著曹宇苒拿出來的信看。這信是曹鳴雪寫的,說這個女孩是他的重外孫女,也是曹田家的唯一後人,希望能把她安全的送到,一個叫李桃的蜂衛手裡,以後讓她改名換姓,過著平常人的生活就行,不要遭受父親得遺禍,為了那不知名也沒見過的法術秘籍,而受到牽連,信裡面都是些委託之意。

陳春風看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陳春風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李飛琪說道:“曹鳴雪拖洛陽的蜂衛把她送來的,當時曹鳴雪已經身受重傷。再加上已經八十多歲,當時就……離開了人世。”陳春風得知其因,伸手把曹宇苒拉倒自己面前,用手把她嘴角的一絲飯粒捏掉,又用手捏捏她的小臉。

陳春風說道:“幾歲了?”

曹宇苒說道:“六歲。”

陳春風說道:“你會些什麼?”

曹宇苒說道:“我會寫字,跳舞,還會自己穿衣服。”

陳春風說道:“呀!你會的真多,你跳個舞給我看好不好?”

曹宇苒說道:“姑姑說你是好人,就給你跳一個吧!”那可愛而又清純的聲音,讓陳春風想起了幼時的鳴雪。

曹宇苒在涼亭裡面開始跳舞,鳴雪的年幼時的影子出現在陳春風面前,隨之他想起了羽兒,施韻,和徐落影,一股莫名的辛酸,他的眼眶溼了,記憶裡面這些曾經陪伴過他的愛人,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一個手帕給他擦去了這滴淚水,陳春風回頭看時,正是狐真。

狐真說道:“怎麼了,怎麼看哭了?”陳春風拉著狐真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李飛琪知趣的的,拉著曹宇苒就走。

陳春風說道:“讓宇苒在這吧!”李飛琪施禮退了出去。

陳春風說道:“宇苒你可不可以再給我跳一段?”

曹宇苒說道:“好吧!”狐真把曹宇苒拉過來,給她喝了些水。

狐真說道:“累了就別跳了?”

曹宇苒說道:“姑姑我不累,好久都沒跳的這麼開心了。”放下茶碗跑到涼亭裡面又一次的開始跳舞。”

陳春風說道:“這個小姑娘你覺得怎樣?”

狐真說道:“有什麼事要說嗎?”看著宇苒跳舞。

陳春風說道:“上次我從北海極靜島回來,路過赤柏松城,遇到了曹真手下的一個親信侍衛,名叫曹田,他看中了我的馬烏骨五行獸,途中暗害於我,得了我金牌,想要把蜂衛和財產據為己有,他他也摔成了重傷,得知他的用心之後我,心裡一口惡氣難消,就叫來陸火,取了了他的三魂七魄,自己把身體裝在葫蘆裡面,用元神附在了他的身軀之上。陸火說一旦附體之後就得把他的陽壽活到盡頭,要不讓閻王知道了會怪罪。

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麼多。”陳春風偷眼看看狐真,狐真知道陳春風一定有內情。

狐真說道:“說罷怎麼了?”

陳春風說道:“沒想到他還有個夫人?”陳春風光是看著曹宇苒跳舞,也沒敢看狐真。

沒了聲音,狐真用兩隻手抓住陳春風的頭扭向自己,看著陳春風的眼睛。

狐真說道:“你再說一遍。”

陳春風說道:“沒想到他還有個夫人。那不是我,當時我的軀體正在葫蘆裡面,這個粉玲瓏玲瓏和冰蝴蝶都可以作證,那算是我的另一世是曹田。”

狐真說道:“她叫什麼?很漂亮吧?”

陳春風說道:“她叫徐落影,和你不一樣她是另一種美,不過他沒你漂亮。”

狐真很平靜的說道:“還有嗎?”他的兩隻手已經從陳春風的臉頰兩側,下降到了陳春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