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風也是有病亂投醫,急急的唸了一段護身法的口訣,那晦澀的咒語一響起,頓時陳春風感覺到一陣靈臺清明,心境安詳,再不受那狐妖的魅惑。似笑非笑。

陳春風說道:“你這的年紀有些大可是身材還不錯,要不要像那隻小狐狸一樣給我做個妾室。”一句話說罷那女子大驚失色,眼看自己佔了上風,面前這個三十多丈的男子就要成為自己的僕人,沒想到,一時間,事態反轉,這人竟然反過來調戲自己,她眼見著自己的法術被破,把個十翎無形扇往身上一披,化作了一身天藍色的衣裙,把如玉的雙足也隱藏到了裙子下面。一股羞意,湧上雙頰。

狐九姨兩腮紅撲撲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陳春風的挑逗。

看著他那滿臉羞紅的樣子,陳春風想起了狐真,一股殺意從心裡發出,蹦起來舉刀就剁,這時候從陳春風身後傳來狐真微弱的聲音。

狐真說道:“春風,放她走吧!我也沒什麼大事,不必為難她,畢竟他是九尾一族的前輩。”

陳春風回頭,看到的是在粉玲瓏懷中抱著的狐真。這話正斷斷續續的從從狐真嘴裡面說出來的。陳春風越在半空中的身子,一停頓,看著狐真,那勉強撐著的一張笑臉,陳春風心裡一軟。

陳春風說道:“你們走吧!”之後陳春風的身子迅速縮小,同時縮小的還有手裡面的雲紋金刀。

落在地上,陳春風緊走幾步,從粉玲瓏玲瓏手裡面接過來嘴角帶著一絲鮮血的狐真。

陳春風說道:“玲瓏我們走。”聽到陳春風的話粉玲瓏把自己變成一股煙霧鑽進了陳春風腰間的葫蘆。

陳春風一跺腳,腳下生雲,他坐在雲上,把狐真抱在懷裡,用袖子給她擦去嘴角的一絲鮮血,看了狐九姨一眼,一揮手指揮屁股下坐著的白雲,往遠處飛去。

原地只剩下呆呆站在那裡,正為陳春風破了自己得法術而發呆的狐九姨。

她自言自語道:“陳春風我記住你了。”

良久之後,狐五弟的聲音傳來說道:“姐姐那人已經走了,你就別站在哪兒看了,快來幫我撿著遍地的靈藥。”

狐九姨恍然大悟,她這才感到四周冰涼的空氣,她走到原來脫衣服的地方,穿上了自己外衣棉衣和鞋子。駕著一股妖風,來到極靜島周圍,開始幫著他的弟弟,撿草藥。

在雲頭狐真躺在陳春風的懷裡,狐真用一隻手撫摸著春風的臉頰,溫和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陳春風說道:“那天我在夢裡夢到你,當時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問你你也不說話,我擔心裡,也是想你了,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正好看到你遇險的一幕。”

狐真說道:“我當時從上面落下來的時候,你知道我怕什麼嗎?”陳春風用手把狐真的手捂在自己的腮上,讓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的手,狐真的手現在有些涼。

捂著她的手陳春風沒有說話,只是深情的的看著她,用一絲笑容回答了狐真。

狐真接著說道:“我並不怕死。”

陳春風說道:“你怕什麼?”

狐真說道:“我怕再也見不到你,等你幾百年後來到這裡,只能看見我的枯骨,甚至就連枯骨個看不見一根,那時候你該是多麼傷心。”

說著這話狐真眼睛裡面淚花閃動,好像下一刻就要流出來,陳春風把狐真的手放好,用一件衣服給她蓋好,用衣袖,輕輕的擦去自己眼角的淚花。

陳春風說道:“先睡吧咱們回去再說。”狐真又從蓋子自己身上的衣服裡面伸出手來,握住了陳春風的手。

狐真說道:“在逍遙洞中修煉,我幾乎每天都在閉目修煉,我現在一點也不困。”陳春風把她的手拿到自己的唇邊親了一下,用嘴裡面的一股熱氣給狐真取暖。

狐真說道:“今天那個女子我知道她是壓龍洞的狐九娘。我在逍遙洞中見過她的畫像,她也是在這逍遙洞中修煉過。她身上穿的盔甲是翡翠黃金虧,身上披的是十翎無形扇。我真是怕你被她迷惑了心神,受了她的控制。”

陳春風說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狐真沒忍住發出笑聲,原來是陳春風說話時嘴唇震動,了她現在敏感的面板,狐真感到有些癢,不禁的笑出聲來。

陳春風說道:“怎麼了?”

狐真說道:“你說話嘴唇震動,我的手背好癢。”

陳春風說道:“有嗎?”嗚嗚的一陣嘴唇在他手背上發出聲來,狐真發出一陣陣笑聲.

狐真說道:“也不看在哪兒。一會兒,從雲頭上掉下去,咱們都成肉餅了。”

陳春風說道:“做肉餅能和你貼在一起我也願意。”

狐真捂住春風的嘴巴說道:“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