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說道:“不過葫蘆收魂的口訣可不能告訴你,要是你拿去隨意收取凡人魂魄,那確實我們的罪過了。”

白無常說道:“這是幽冥地府的規矩,不過你可以滴血祭重新祭煉一番,收放些酒水瓜果還是可以的。”白無常隨即在陳春風耳邊低語了幾句。

陳春風得知了祭煉這小葫蘆的法子之後,只見陳春風磕破左手無名指,從他的無名指指尖滴出三滴金色的血液,滴在了葫蘆之上,這三滴血液滴在葫蘆上之後葫蘆開始慢慢變大,下面的一節如同一隻鵝蛋,上面的一節變得鴨蛋大小葫蘆嘴和蓋子也同時還泛出了金屬的光澤。

白無常驚訝道:“佛子之血。”徐祿也很驚訝!

徐祿說道:“你是佛門弟子?”

其實這三滴金色的血液,乃是當年陳春風吃下金蟬子一塊血肉中蘊含的三滴金蟬子的血液,當年金蟬子皮肉被他消化吸收,陳春風成了長生不老之體,這三滴血則難以花開,一直存在他的體內,陳春風修道有成之後,就把這三滴血液儲存在左手無名指當中。

這也是他修煉時,時長侵擾他修煉的一件心事,今天白無常告訴他這葫蘆實用的方法就是需仙要靈血液為引,之後用自己的血液在葫蘆上面留下印記,這葫蘆才能簡單的收放使用隨心。

陳春風正好為這三滴血液在身體內無法煉化而煩惱,又覺著丟棄有些可惜。此時正好用上,葫蘆定型之後陳春風用自己的血液在上面一氣呵成留下了印記。這樣一來盛裝酒水就方便了許多。

帶著一切做完,陳春風看著其他三人看著他流出驚訝的神色,也對他從體內滴出的三滴金色血液有些疑惑。

陳春風呵呵一笑這才說道:“這我無意中得到的,是一位高僧的三滴血液,也就只是這三滴而已。”

白無常說道:“這葫蘆本是地藏王所煉製,本是佛門法寶,又遇上擁有巨大法力的佛子之血,才會有如此反應。看來這也是小友的因果緣分,羨慕不來。”得到如此寶物心裡也很是高興。

陳春風說道:“還要多謝謝兩位了。”這時候正好擂臺上面一隻花妖被白骨精打死。

白無常說道:“不用謝,我們還有公幹在身不敢耽擱太久就此告辭。”黑白無常拱手告辭去忙自己的公幹去了。陳春風和徐祿兩人拱手相送。

黑白無常離開之後,徐祿對陳春風說道:“小友氣運不錯,來咱們也喝點。”陳春風本來喜歡飲酒,但是今日得了寶物確實是一件喜事,再有就是徐祿相邀又不好意思推辭,就從筐裡面取出酒菜邊喝邊看擂臺上的爭鬥。

這時跳上臺的是一隻豹子精,手裡面一條長槍,武的的上下翻飛,身上穿著一件白銀的盔甲身體轉動間閃耀銀光,白骨精雙劍砍在上面火花迸射,兩人在臺上斗的激烈異常。

,打得不可開交,難分上下,經過一百多回合的苦戰白骨精用劍斬傷了豹子精的尾巴才取得了勝利,豹子精輸掉了爭鬥而對方還是個女子,感到無顏面對一眾熟人,便倒提著長槍,腳下升起一陣黑風往西去了。

臺角兒上站著白骨精的婢女說道:“夫人喝杯茶歇會兒再戰吧!”白骨精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嘴邊卻留下了絲絲血跡,外人看著婢女端給白骨精和的是茶水,實質上茶水裡面兌著不知身什麼動物的血液,白骨精茶水入肚之後。她閉上雙目坐在回覆了一陣,之後又站起來對臺下說道:“還有誰不服,就上來!”

白骨精對著臺下叫了半天也不見有妖怪上臺,徐祿說道:“小友要不要上臺比試一下。”

陳春風說道:“我又沒有心思爭奪白虎嶺,上臺幹什麼?再說了我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何必自討沒趣呢!”

徐祿說道:“小友剛才你也看見白骨精的本事了,再說了小友又何必懼怕一介女流之輩。上臺切磋一下有什麼不可。”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陳春風也是喝了幾杯酒下肚,有些意氣風發,再被徐祿這麼一激,再加上臺上這位白骨精確實長的冷豔脫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陳春風也不例外,心裡打算距離她進一些看得清楚一些。看看這位傳說中大名鼎鼎的女妖精究竟是何相貌又有何手段,也是給自己一次小小的考驗。

於是陳春風就說道:“也好我上去試試。”

徐祿說道:“這才對嗎?不過你放心你要是真的遇上危險我會出手相助的。”陳春風聽了徐祿的言語之後,覺著心裡底氣又足了些。

陳春風高聲說道:“美女姐姐,我無心和你爭奪白虎嶺,只是看見姐姐一個人在臺上有些冷清,我上臺捧捧場。咱們比賽點到即止還望姐姐手下留情,也好讓小弟我長長見識。”

白骨精的一個貼身婢女說道:“夫人這小子看來是來添亂的,我去打發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