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祿說道:“你為什麼和妖怪一起?”

陳春風說道:“半路上遇到的,只因為我不知道這妖王擂的地點。”

徐祿說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妖王擂的?”

陳春風說道:“我說是一個瘋癲給我說的你信嗎?”

徐祿說道:“他怎麼會知道?”

陳春風說道:“他無意中聽到了黑白無常的對話。”

徐祿說道:“瘋傻之人的視聽往往異於常人,時常有之。”

陳春風說道:“道長能給我介紹一下這次妖王擂的情況嗎?”

徐祿說道:“這次是白虎嶺成精的白骨擺下的,白骨精要在這王擂接受一眾妖怪的挑戰確立她妖王的名頭,她還特意請了幾大妖王和幾位有身份道長,來此作見證。”

陳春風說道:“妖怪也有好有壞,能請來道門中人,想來這白骨精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徐祿用手擼了一下鬍子說道:“她現在正是安身立命的時候,當然不會做什麼大奸大惡之事,所以才能請來道門中人,可是以後就不清楚了。”

陳春風正和徐祿說話時,從西邊的天空颳起一陣陰風,一位身白衣的女子落在中間的臺子上,這位女子長得面似桃花一襲白衣更是襯托的她嬌豔動人。

陳春風在心裡面拿白骨精和美景做了一番比較,覺著這白骨精清冷的美,略佔上風,但是她卻不像美景那般圓潤可愛。

這時臺上白骨精手裡面提著一把寶劍,身後跟著四個婢女,有婢女過來幫她除去身上披著的斗篷。

白骨精站在臺上說道:“小女子是白骨夫人,修煉有成欲佔領白虎嶺方圓五百里為王,要在妖王中佔一個名頭,誰要是不服可以上來比試比試。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時臺下一個青毛狼妖,有些坐不住了,他本事白虎嶺西面的一個小山坳裡面過著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白虎嶺的白虎精被臺上這個妖精吸成乾屍,這讓他整天提心吊膽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輪到自己的頭上。

這才投奔了好友,一隻黃毛虎精,他還邀請了白虎精的幾位好友,糾結在一起商量著要給白虎精報仇。白骨精雖然厲害,他們就避著她,對他的手下動手,短短的三個多月,白骨精的手下去了一半,白骨精無奈才請了幾位妖王出面立下了這妖王擂,一切恩怨都要在這擂臺上了結。妖王擂之後不準在因此生事,要是有誰能夠戰勝白骨精,她情願讓出白虎嶺,幾個和白虎精要好的妖怪,沒有戰勝白骨精的能力,心裡面卻希望有誰能為了白虎嶺的地盤,出面打敗白骨精,到時候就算是白骨精不死也是重傷,他們再出手坐收漁翁之利給白虎精報仇。

這白虎嶺方圓五百里物產豐富,在這些妖怪看來正是作為洞府的好去處。

這白骨精一席話剛說完,臺下就有一位身材不高的老者站起來。在這位老者手裡面拄著一根桃木柺杖,美景給陳春風介紹過這位是個鳳凰山的一個猞猁妖。

看他手裡面的那根柺杖像是桃木製成,上面漆黑,有雷擊的痕跡,正是對付著白骨屍魔的利器。

猞猁妖高叫一聲跳上擂臺,晃了晃手裡的木杖說道:“老夫是巡山翁,前來領教。”

白骨精說道:“多謝道友捧場,不過你這麼一把年紀了,我不忍心要你的性命,還是下臺去吧!”

巡山翁說道:“你看見老夫手裡面的木杖了吧!這是千年桃木所制,又遭受了雷火的錘鍊,正是降你之物,識相的認輸,逃命去吧!本仙翁也不想殺你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要是願意的話給我做個壓寨夫人也行。”

白骨精聽到巡山翁說出調戲話也,粉面升霞,伸手拔出了寶劍,在手裡面雙手一撮,一把寶劍變成兩把,白骨精揮動寶劍向著著巡山翁砍來,巡山翁手拿著木杖往外一格擋,白骨精的雙劍就在木杖上面出現了兩個深深的劍痕。

巡山翁架開雙劍,舉杖頭壓杖尾,轉身來了一個橫掃千軍,用桃木杖抽打白骨精的腰肋,這木杖是千年桃木雷擊火煉而成這要是打上,非得打的白骨精妖魂不穩現了原形不可。

白骨精不敢怠慢,雙劍交叉壓住木杖一個雙腳點地從木杖上面翻了過去,然後甩雙劍交叉剪向巡山翁後頸,巡山翁聽講腦後惡風不善,一個前滾翻,身在空中卷杖身獻杖尾,用桃木杖點選白骨精的眉心,白骨精一個旋身一個雙劍連使過鬧藏頭,格擋開巡山翁接二連三的點選。

然後一把寶劍護著上盤,一把寶劍往下橫掃巡山翁的小腿,巡山翁收回桃木杖,一個力劈華山摟頭就打,白骨精巨雙劍向上格擋只聽見,一聲悶響,杖頭被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