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幾個黑衣人的眼神瞬間發生變化,為首的男人雖面上沒有太多驚訝,但眼底已經難以掩飾震驚。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能動了主子的禁制,竟然還如此敏銳,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普通人啊!

而且能如此安然無恙出現在魔界的森林,還如此淡定的曬太陽,一時間,幾人只覺得這次任務出的過於草率。

“所以,你們不說話可無法自救,反而能不能全身而退,我就不清楚了,你們應該清楚我的本事,能不著痕跡的定住你們,就能讓你們在這地方死無葬身之地。”

虞徽狡黠的眨了眨眼,揉著有些酸澀的眉心,眉心多有煩躁。

這幾日未曾好好休息,眼睛總是有些痠疼,這等破事結束後,可得好好休息休息。

“怎麼,還不願意說?”

虞徽放下手,冷冷的盯著幾人,其中一人似乎被虞徽盯得有些堅持不住,小腿一直在顫抖。

“姑娘,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何故為難?”

“這話倒是好笑,你們來殺我,還問我為什麼為難你們,這話說出去,豈不讓旁人笑掉大牙?”

幾人被虞徽堵的瞬間啞口無言,頗為不爽的盯著她。

“看來你們是不想說了,那好吧,我成全你們去見閻王。”

說罷,虞徽從背後的樹上起身,雙手快速結印,為首的男人見虞徽動作如此迅速,掃了眼自己身後的眾人,咬牙突然看向虞徽。

“我說!”

話音剛落,虞徽迅速收手,未來的及收回的功法直接打了出去,旁邊一陣灰塵撲面而來,幾棵樹瞬間塌陷倒地。

變態啊!

這女人逆天啊!一招打翻這麼多樹,這要是打在他們身上,豈不要被大卸八塊?!

“說!我們說!”

虞徽收了手,跳上樹,一條腿悠悠盪盪,伸手指了指為首的男人,微微頷首。

“我只知道,主子感覺到了靈泉湖的波動,說是可能和動了禁制之人有關,命我們前來蹲守。”

“你們主子是誰?”

虞徽懶得廢話,直奔主題,幾人卻突然沉默了起來。

“怎麼,不想說?”

虞徽臉色一冷,正欲將手中的噬魂草拿出來嚇唬人的時候,那幾個黑衣人的神色突然十分痛苦。

“怎麼了?”

虞徽眉眼冷了下來,伸手結印,化作一道金光探進了幾人額頭。

“我早該想到,你們主子能給崇御下禁制,必定給你們也下了禁制。”

虞徽發現,這幾人的靈魂均被下了不同程度的禁制!

這種禁制平素對人不會有任何傷害,而且和崇御的不同,崇御的禁制是讓他的靈魂無法回到軀體,遲早會靈力散盡魂飛魄散。

但這些人的禁制只是類似禁言術的東西,設定特定的語言或記憶,在他們想要開口或者回憶之時,便會遭受蝕骨之痛。

“有點本事。”

虞徽摸著下巴感嘆,沒想到啊,原來這仙門各派竟真的有人可以精通此歪門邪道。

這種禁制需要大量靈力支配,下禁制之人若不是能力甚者,恐怕用了什麼邪法吊著自己的靈力。

但虞徽很清楚,後者的可能性極大,因為下在崇御身上的禁制,或許這世間暫無幾人能達到這等靈力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