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與其說是把衣服給穿反了,還不如說,虞徽覺得在這幾個人的注視之下自己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這讓虞徽大為惱火,她在此處好歹是魔界主人的座上賓,這幾個人明顯身上流轉著魔氣,當她看不出來?

終於,一向淡定的虞徽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喂,你們幾個,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竊竊私語的聒噪的很實在是讓人討厭啊。就連這荒郊野外裡的野蟲的叫聲也比他們的說話聲要好聽。

幾個黑衣人依舊是對虞徽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好像根本就不是為了來刺殺虞徽一樣。

虞徽自己也差一點就相信了這幾個黑衣人不是為了刺殺自己來的。

他們表現得非常閒適,彷彿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虞徽這種狠辣的角色,而是一個普透過路的樵夫一樣。

對的,樵夫?

虞徽也想到了這兩個字,虞徽的內心開始有了漣漪,自己當然是比得上樵夫了,可是這些黑衣人為什麼表現得這樣?難道是為了混淆視聽嗎?

下一秒,黑衣人們的舉動立馬證實了虞徽內心的猜測是正確的。

他們確實是為了破壞虞徽的自信,幸好虞徽是個內心深不可測的老狐狸,沒有被他們下的圈套給弄死。

其實虞徽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點生氣的,本來她差點就相信了這幾個黑衣人真的對他沒有一點惡意的。

甚至還打算和他們聊聊天,聊聊人生聊聊女人,天南地北啥都可以聊,比如和他們聊聊未來的職業走向。

虞徽有點想不通,幹什麼不好非要當刺客?

虞徽把黑衣人們全部定在了原地,黑衣人們一個也不能動,只能可憐巴巴地轉轉眼珠子,眨眨眼睫毛。

虞徽像只頑皮的猴子一樣抓耳撓腮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黑衣人雕像。

“嘿嘿,就你們這樣的還想來刺殺我,告訴你們,門兒都沒有啊。”

黑衣人都對虞徽的無聊行為怒目而視,虞徽看得心情大好,轉身有目的性地想要尋找剛剛黑衣人裡面表現得最淡定的黑衣人領頭人。

“你們是來殺我?”

虞徽靠在樹上,冷冷的看著幾人。

那幾人不開口,虞徽冷笑一聲。

“不說話?我替你們說,你們查到崇御的靈魂禁制被人動過,從人界到魔界這是必經之路,你們在此處埋伏,就是為了等我吧。”

為首的男人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但很快便恢復正常,故作沒有聽到。

“還不說?那我繼續替你們說,你們發現禁制在我身上有殘留,便知道一定是我動了禁制,所以你們才過來,但沒有摸清我的實力,所以也沒有貿然動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