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趙大改做武術教練 芳子陰謀加害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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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生於滿族名門,是肅親王的十四格格,辛亥年滿清倒臺,七歲的芳子被肅親王送與日本義父收養,十六歲時出落得婷婷玉立,傷盡天良的義父垂誕欲滴,趁她熟睡之際將她強暴。芳子逃出魔爪後流浪在外無以為生,只能憑藉早熟的身體招蜂引蝶,因她具有特殊的身份又有性感的外貌,引起日本關東軍的注意。關東軍特高課將她招至麾下,芳子從此成為一名間諜,同時做了田中的情婦。日本有句名言,叫做風一定和雲作伴,花一定會有風來吹,田中憑藉公使的身份和強壯的身軀,將芳子牢牢控制在手下,芳子死心塌地為他服務。芳子第一次出馬,便是色誘東北軍一名副官,這位副官很快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將張大帥的日程安排和盤托出,關東軍順利將張大帥炸死。此次大本營密令田中物色一名“親密者”執行絕密任務,田中馬上想到芳子是最佳人選。
“你這個野小子,誰想到*是個美人坯子。”田中Y笑起來,*壓住她的反抗。芳子不再掙扎,任他所為。片刻之後,田中*,用靴子撥了撥她的臉蛋說:“事成之後,另有重賞。”說著就要離去。沒想癱軟在地的芳子一個掃蕩腿,將他重重掃落在地:“還沒完……”田中不愧是訓練有素的帝國軍人,立刻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單膝跪地道:“你真是個妖精……”芳子*躺在地上,狡黠地朝田中一笑。芳子妖豔多姿卻有一口齙牙,因此平時她從不露笑容,此刻她笑了,就像一頭野獸露出了吃人的獠牙,似乎要將田中生吞活剝地吃了去。
第二天,芳子懷抱一疊衣物,來到一家浪人武館,七八個浪人跪地行禮迎接她的到來。芳子將衣物扔於地上說:“你們必須穿上中國人的衣服,等到中國人追趕日本人時,趁機混進中國人中追打逃跑的日本人。”
浪人問:“幫支那人打日本人?”
芳子點頭說:“是!”
“在哪裡打?”
“最好在良友廠門口打,如果不成,可以在高郎橋打。”
“打到什麼程度?”
“往死裡打!”
“什麼?打死了怎麼辦?”
“不要多問!”芳子說完,扔下一疊日元,起身離去。
良友廠的陳老闆是個熱血愛國者,九一八之後,他組織起一支四百人的良友抗日義勇軍,自己任隊長。義勇軍工人自己掏腰包製作軍裝、袖章,在地下黨老杜的帶領下,每天凌晨就起床,端起木頭做的步槍,高唱自創的戰歌——“國家不幸,水災兵禍受折磨,日寇暴虐,殺人放火奸我婦。我們要精忠報國衛家園,要與那帝國主義來戰鬥!”操練兩個小時再上工,比正規軍還神氣。晚上,老杜還會請來軍人給他們上軍事課。隔河相望的日本哨兵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時不時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槍對良友廠虎視眈眈。陳老闆如芒在背,請漫畫高手畫了一副漫畫,叫工人貼在廠外高牆上震懾日本人,謂之“針尖對麥芒”。畫畫的是一名義勇軍戰士,拿槍指著日本兵,日本兵伏地逃竄,畫面上方寫有紅色大字:“收復東北三省”。工人在廠外架起梯子,趙大自告奮勇爬上梯子去貼畫。日商紗廠的瞭望塔上,日本兵氣得拿槍指向趙大,嘰裡呱啦嗷嗷叫,工人們見了都拍手稱快。
這時,廠外走來幾個和尚,身穿灰色袈裟,頭戴灰色和尚帽,敲著扁鼓在良友廠外賊頭賊腦地轉來轉去。趙大心想哪有和尚到廠門口來化緣的?再說商家最忌和要飯的口角和無賴糾纏,也就不搭理他們。和尚見無人理會,竟搭起人架子爬到牆上,將剛剛帖上去的漫畫撕了。工友們早就把一切看在眼裡,見日本和尚故意搗亂,氣不打一處來,出門追去,趙大待要阻止,工人已追至橋上。和尚見有人追來,心下竊喜,欲過橋往租界方向逃去。被芳子收買的日本浪人,已事先穿上中國工人的服裝埋伏在租界橋堍下,這時奔到橋上,不由分說將和尚一頓拳打腳踢,撿起路邊石塊朝和尚猛砸。頓時,和尚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地不起。工人不知所以,立停在橋頭看兩夥人打架。趙大隨後趕來,見突然冒出一夥工人來,他們雖然穿的是中國人衣服,嘴裡嘰哩哇啦說的是日本話,打的卻是日本和尚。趙大看出事情不對勁,趕快召集工友返廠。但為時已晚。日本和尚一死五傷,巡捕聞訊而來,日本浪人早就作鳥獸散。
芳子獲知浪人在滬東得手,她便興沖沖來到豐陽館,田中正在這裡等著她。芳子推開那扇幾何形狀的木格移門時,田中正摟著一位藝伎在尋歡作樂。芳子在門外愣了愣,未及脫去馬靴徑直來到田中面前,田中這才放開藝伎,藝伎衣衫不整,慌忙離去。芳子踏上榻榻米,在田中身旁跪下,面無表情地將她的傑作敘述一遍。田中十分高興,斟滿一杯酒推到芳子面前,誇獎她說:“芳子真是厲害,一人可抵一個精銳的裝甲師團。”芳子挪了挪屁股,坐到腳踝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雙手合在腿上問:"莫非軍方有意製造第二個奉天事變?"田中得意地笑道:"果不其然。"芳子說:"以大日本之實力,足可以一舉奪得支那國土,何必扭扭捏捏像個女子?"田中搖搖頭說:"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師出有名。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伐兵攻城。"說著將芳子拉到懷裡:“你的功勞大大的,今日你我一醉方休。”芳子解開田中衣襟,伸手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撫摸一遍,露出妖媚的神情:"說好的獎賞在哪裡?"田中抬起芳子下頜,湊到她眼前說:"軍方希望你再搞點名堂出來,到時候你就是帝國的大功臣,獎賞大大地。"田中的手剛剛將藝伎恣意摸遍,這時芳子嗅到了藝伎身上隱秘的味道,她冰冷孤傲的眼睛裡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波瀾不驚,款款伏在田中懷裡,*突然一口咬住田中*,田中頓時疼得哇哇大叫,緊緊壓住芳子的頭不讓她用力,一邊去掰芳子的嘴,芳子哪裡肯鬆口。門外的藝伎聞聲推開門一看,田中將芳子緊緊抱在懷裡,朝她搖頭晃腦,呲牙咧嘴。藝伎不知所以,踩著碎步進屋,見芳子的臉緊貼田中*胸口,一股鮮血從她的嘴角掛了下來,滴到她的白襯衫上,泛起朵朵紅梅。此刻芳子的齙牙顯出了優勢,一口咬下*,滿嘴殷紅的鮮血,朝藝伎露出詭異的笑容。藝伎嚇得一聲驚叫,跌坐在地。田中推開芳子,胸口汨汨地冒出鮮血,將他衣服染成了紅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