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在外頭吃了東西,在藥店門口晃了幾圈硬著頭皮進去。

避孕藥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

最後鬼迷心竅的沒拿。

溜達著在楊素小區門口蹲了倆小時才磨磨蹭蹭的回酒店。

刷門卡的時候呼吸屏了屏,探出腦袋。

屋裡一片漆黑。

徐白走了。

向晚推門進來,將門鎖上,半響後進浴室進房間開衣櫃,趴床底下。

接著就地坐了會,笑笑:“走了好,走了好。”

向晚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後半夜時起身,撈起望遠鏡朝楊素小區門口看。

無所事事的看卻多了點意外收穫。

楊素和幾個男的一起出門了。

向晚皺眉多看了幾眼,隱約感覺老王似乎朝她這個方位看了幾眼。

心裡有些不安,但還是戴了帽子和口罩飛快下樓。

唐京憲不管好壞,都是徐白勝似生父的人。

那麼,這件事便只能將徐白排除在外。

向晚自己如今無所謂,對徐白的親人動歪腦筋沒半點心裡障礙。

但讓徐白親自動手,向晚做不到。

這個人,到底是她曾深深愛過的。

只能再想辦法。

只是這兩天被徐白攪合的沒心思去想,這會憑本能的先跟上去。

向晚怕黑是後天。

大三那年在小巷裡被三個醉酒的圍堵,沒被佔便宜,但不停的跑,身後人不停追的感覺一直在。

這會還是怕黑,尤其是幾人帶著楊素走的越來越偏。

向晚握著手機祈禱。

最好是做點違法交易類的,這樣不用透過唐京憲便可以直接報警。

楊素是受害者,脫離他們順理成章。

事情朝著向晚想象中去,卻不完全。

在漆黑的路口處,向晚將人跟丟了。

不死心的朝著黑暗再走幾步,整個人被扯進了一個小巷裡。

濃重酒氣和蝶蝶的怪笑使得向晚瞳孔緊縮。

下一秒,毫不猶豫的對著捂她嘴的手掌咬了下去。

緊隨其後,男的哀嚎,向晚拔腿就跑。

卻沒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