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翻轉不在徐白的預料之內,徐徐誘導,“只有我能幫你。”

“不用了,我能自己解決。”

“我出手最快。”

“真的不用了。”向晚說完,腦袋朝下挪,將徐白近在咫尺的呼吸避開些,悶悶的說話:“鬆開我。”

徐白還是不松。

向晚:“還記得我抓到你出軌那天嗎?”

徐白手僵硬了一瞬。

“我讓你鬆手,你就是不松,然後你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家破人亡、不人不鬼。”向晚口鼻半數埋進床單,聲音很軟,但是語調很平,帶了些寒冰:“徐白,我這次在讓你鬆手。”

徐白微微鬆開了些。

向晚輕微的嘆了口氣,臉扭回來。

下一秒,嘴巴被堵住。

向晚都佛了,沉默沒反應的被親了一圈。

有說話機會時開口:“起開。”

奶腔不在,向晚冷颼颼的。

曖昧帶了點莫名溫馨的氛圍頃刻間乍然而至。

向晚:“我再說最後一遍,起開。”

徐白握著向晚的手緊了些。

向晚顰了顰眉,昏暗中呼吸穩定,語氣更穩定:“看看這屋裡。”

徐白沒看,眼睛盯在昏暗中向晚帶了點光亮的眼睛上。

“徐白,我倆就像這房間一樣,永遠見不得光。”

話音落地。

向晚終於從徐白腿下抽出一隻腿,很平淡的伸長撩了撩和床挨著的窗簾。

淺薄的日光隨著她沒什麼力氣的腿輕撩洩進來。

小小的一塊,但是足夠向晚的臉完整的落在徐白眼睛裡。

徐白的臉肉眼可見的扭曲了。

向晚彎了彎眉眼:“徐白,我不管你在想什麼,事實擺在眼前,見不得光就是見不得光,咱倆……沒戲。”

徐白臉扭曲的徹底,而且手一直在哆嗦,這是準備抽搐的前兆。

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讓向晚微微側開了些臉,埋進他胸膛說話:“困了,我先睡會,你直接走就行。”

說完真的困勁上湧,沉沉的睡去。

只剩下徐白平緩了抽搐,抖著手將她埋進自己胸膛的臉扶正,在日光下抽搐著吻上她的唇。

向晚一覺睡醒,徐白沒走。

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在玩手機。

屋裡還是黑著的。

向晚徹底佛了,想掙開他的胳膊,被按著又親了一通。

“不臭嗎?我兩天沒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