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要和徐白講話。

向晚將手機遞給徐白。

徐白一直沒說話,到最後莞爾一笑:“君子協定,一言為定,傻子。”

對面咋呼了一段,電話結束通話。

向晚:“你怎麼還罵上他了?”

“這是個智商有點毛病的,罵他也聽不懂。”

向晚憂心忡忡:“徐白,你不能跟他們這樣的玩,這些人都是壞蛋。”

徐白戳她的額頭:“走吧,回香舍裡。”

“為什麼?”

“找人,那煞筆只給我們一天的時間,過時……”徐白扯了扯衣領,最後沒說。

倆人回香舍裡,徐白直奔香舍裡政府,向晚回家洗澡。

到家時貝貝和保姆還有孩子都在。

洗了澡出來,貝貝在門口探進一個腦袋:“姐姐,你沒事吧。”

向晚搖搖頭。

貝貝:“你的手。”

洗澡弄溼了,向晚坐下拆繃帶,貝貝出去找了醫藥箱進來,湊近給她剪,隨後嫻熟的抹上藥水,接著一圈圈的給向晚包裹上。

向晚摸了摸包裹整齊的手掌,好奇:“你還會這個?”

“恩,以前經常給哥哥包紮。”

向晚凝眉:“你哥哥?”

“對。”貝貝往箱子裡收工具,半響後嘆了口氣:“他死了。”

說的很平淡,說完問向晚手怎麼回事。

向晚無意識的顰了眉。

感覺貝貝對生死這二字看的挺……淡的。

問這句話像是白痴,但向晚還是問出口:“你知道死亡是怎麼一回事嗎?”

貝貝撇嘴:“姐姐,我不傻。”

向晚微曬,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傻了。”

“死就是沒了。”貝貝說的平淡,說完還笑了笑:“小事。”

向晚的笑僵在了唇角,半響後問:“貝貝,你一直都叫這個名字嗎?”

“對,我哥哥一直叫我貝貝。”

“你家鄉在哪?”

“離香舍裡不算遠的一個村子裡,哥哥說是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