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在樓下等了沒多久,巡邏車到。

跟著上去,沒出意外的,楊素唯唯諾諾的說什麼事都沒有。

向晚說家暴。

老王叫罵連天,楊素一聲不吭,不去驗傷,只說是磕碰的。

報警不了了之。

警察走後,向晚在大街上被老王堵著要錢。

向晚將現金都給了還沒完。

還被逼著要轉賬。

轉了十萬,拿著錄音和轉賬憑證再去警局報警敲詐勒索。

老王和楊素被帶來。

一天兩次的折騰。

警察都佛了:“你們這一家子是搞什麼?”

“誰跟他一家子?”

“你媽和他是合法夫妻,你戶口和她在一個本子上,你說誰和他是一家子。”

向晚無話可說,眼睜睜的看著人再次走了。

而楊素,嘴巴像是沾了膠水,絕口不提姥姥的骨灰在哪。

只說讓她想辦法把她救出去。

傍晚時分,向晚坐飛機去了深海,直奔徐瑤家。

房子是個小洋房,遠比想象中要溫馨。

向晚豎起手準備敲門,手還沒砸下去,被一聲笑止住。

“好久不見。”唐京憲的聲音。

向晚側身回頭,眼睛暗了暗。

在她的預想中,唐京憲該過的很慘,畢竟徐瑤是個瘋子,而瘋子毀容了,唐京憲板上釘釘的嫖娼,這對徐瑤是個雙重打擊,家裡該鬧的雞飛狗跳才對。

卻不是。

唐京憲好的很,氣色遠比向晚兩年前在鬱家匆匆一眼要好。

向晚挑眉:“好久不見。”

“有事?”唐京憲笑笑,走上前開密碼鎖:“進來吧。”

向晚心臟突如其來的縮了縮。

最開始查唐京憲資料那會,向晚對他的定性是渣男,並沒多看半眼,後來和徐白鬧開,倆人對了幾句話,對他定性為不是個好東西,卻還是沒往眼裡放。

這會平白無故的心裡犯起了怯,不想進去。

向晚不難為自己,不想進便不進,在門口站著問:“我來是想問你,知不知道你遠方表弟和我媽結婚了。”

唐京憲皺眉:“遠房表弟?”

向晚感覺他在裝:“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