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之前和楊玉堂談的時候來過這兩次,加上被他拽著出去淋所謂的浪漫傾盆大雨,總共見過徐風致三次。

挺沒腦子的一人,想什麼都放在了臉上。

向晚對楊玉堂沒什麼意思,所以一直不怎麼搭理她。

唯一的一次是她譏諷楊玉堂轉身要走那會,拎著的鉚釘包在眠眠給她買的包上劃出一道口子。

所以賞給她一次拉肚子三天差點脫水。

向晚這次還是不想搭理她,一句“小後媽”賞過去,瞧她臉發青,撇嘴拽著楊玉堂上樓。

到樓上洗了個澡,換了身助理的小西裝,給腦袋換了藥後,戴了頂鴨舌帽,跟楊玉堂一起出去。

楊玉堂路上頻頻回頭看她。

向晚忍了半響,有些煩:“你總看我幹什麼?”

“沒見你穿成這樣過,很奇怪,但是跟你又很配,特別好看。”

向晚有些怔松,扒拉鏡子認真的瞅了一眼。

端莊的大家閨秀好說物件,而且能說好的物件。

公務員也好,老師也好,醫生也好,找的除了本體系內的,接著便是向晚這樣的。

和徐白最開始認識的時候,徐白總說她裝純。

那會冤枉的很,感覺自己從來不裝純。

這會看著鏡子裡和黑色小西裝和黑色鴨舌帽意外合適的自己。

才發現。

從前還真的是在裝。

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是醫生、老師、公務員,想找那種物件,就要偽裝的純的不能再純。

向晚沒吱聲,將鏡子掀了上去。

楊玉堂湊近小聲說:“你剛才護著我?”

“什麼?”向晚不明白。

“你剛才說徐風致,不就是在護著我嗎?和那會給她咖啡裡下拉肚子藥一樣的護著我,又可愛又像我媽。”

向晚愣了會,將他湊近倚她肩膀的大腦袋移開:“楊玉堂,這個要說實話,我從來只護我自己和眠眠,不護別人,不管是誰。”

楊玉堂愣住。

向晚沒再說話,看向窗外。

到虞家宴會外面,沒進去的資格了。

楊父和徐風致在前,楊玉堂在後,向晚在門口,挎著楊玉堂的大衣默默的等。

等楊父將鬱名才帶到門口談話,自己偷看他的態度。

向晚有些冷,不委屈自己再生病受罪,攤開楊玉堂嶄新沒味的大衣套上,不過剛套上,遠處走近一個男的,不過剛進來,後面啪啪啪的,踩著激烈高跟鞋聲音的女的跟上開始扒拉他。

是江州和項寧。

向晚有些慫,提著楊玉堂太長的大衣退到後面,低眉順眼的落下腦袋。

江州和項寧吵了起來。

項寧罵,說江州再不帶她出門,就滿世界宣揚他狗改不了吃屎,還全吃一種屎。

江州反擊她醜八怪,一臉手術戳不掉的疤,憑什麼帶出去。

一個比一個說的露骨且不要半分臉面,眼看著就要在鬱家大門口相互撓了起來。

後面江母和江父快步走近呵斥了一句,這種互相拆臺的行為收斂了,江州許她手挎了上來,但還是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

項寧氣急了,又罵了幾句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