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蛋糕。

向晚本身便飽了,吃了幾筷子菜都撐了,這會看見有點膩。

猶豫了下,還是吃下了徐白遞給她的和好橄欖枝。

吃的有點反胃,刷了牙上床還是如此,膩膩歪歪的,胃裡和嘴裡都在倒酸水。

徐白半夜擰開門進來的時候,向晚還沒睡著。

不舒服加上怕,向晚裹著被子朝後面一個勁的縮,縮成團瞪著他。

徐白頓了頓:“不舒服?”

聲音堪稱溫柔了。

向晚糾結了下,“恩……”

“給你揉揉。”徐白說完上床爬過來摟她。

懷抱挺暖的,向晚本身溫度有點涼,被抱著很舒服。

徐白這人在向晚眼裡最大的優點大約便是摟人還算舒服,窩在他懷裡,被他揉的舒坦,有些犯困。

“鄧柯的事過去了,以後咱倆好好的。”

向晚不困了,“好好的?”

“處處。”

向晚怔了下,眨了好長時間的眼睛,半響後道:“徐白……”

“恩。”

“你說的處處……”向晚想問你是什麼意思?什麼處?怎麼處?半響後沒問出來,換了一句:“你是有點喜歡我嗎?”

徐白給她揉肚子的手僵了下,不答,自顧自的說:“這段時間有點累了,想找一個人處……著玩。”

處處的意思不管是玩還是認真的,都是處物件。

不管女男,在情感婚姻這本教科書裡,最標準的答案是處物件處到第三次該直奔結婚了。

少了,閱歷不足。

多了,有些花。

向晚已經處三個物件了,再處一個不奔著結婚去,就有點過了,糾結半響,小心的回應:“可……你……我……”

她想說,你這樣的,退一萬步講,就算跟江州沒關係,咱倆之間沒這些前情髒汙,只是相親介紹的,我能瞧得上你的臉,也絕對瞧不上你的人,你這種長的太帥,容易招惹野花的,連根頭髮絲都不在我擇偶的標準裡。

頓了半響,將話題丟回去,“怎麼處著玩?”

“你說。”

“不知道誒……”聲音軟的很。

徐白蹭了蹭她的頭髮絲,語氣帶了笑意:“想要什麼,你說我給。”

向晚感覺徐白真的比江州要大方,這大約就是資本主義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