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真的怕疼,一心想吃胖。

為此把家裡的糖罐子都要掏空了,卻除了牙疼很久,沒見胖。

直到第一次見到徐白,才發現,所謂的糖,是甜品。

向晚沒吃過甜品,甚至沒怎麼見過。

說是第一次見到徐白,不如說,因為他,第一次吃到了正經的甜品。

一身白衣的少年就坐在公園的涼亭下。

旁邊擺著一個透明袋子,裡面全都是五顏六色的沒見過的蛋糕。

向晚看人很準,直覺他走前會將那袋子東西丟進垃圾桶。

在三米開外的地方蹲了很久,氣哭了。

他走了,並且帶走了那個他一直沒看的袋子。

向晚哭的抽抽噎噎,好委屈,感覺自己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哭了沒多長時間。

少年又回來了,將袋子丟到了原來的位置,又坐了下來。

向晚感覺他還會帶走。

哭的慘烈的不蹲了,起來想走。

少年如她所料的又走了,這次卻沒帶走那袋子蛋糕,很不講文明的沒丟進垃圾桶,就丟在了涼亭下的石桌子那。

向晚吃了。

抱著蛋糕在夕陽下吃的滿手都是濃郁的奶油,連夢裡都是。

後來的無數次都是如此。

隔三差五的。

還是那種透明的袋子,還是一身白衣的漂亮少年,最後走走回回。

都被向晚給吃了,吃了好多年。

向晚那些年感覺他真的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雖然冷冰冰的,不笑不說話,還不講文明的從來不丟進垃圾桶。

向晚卻依舊感覺他真的好漂亮。

可這會呢……

向晚看著近在咫尺的徐白的臉。

客觀來講。

鼻子還是那個鼻子,嘴巴還是那個嘴巴,卻……醜了。

是真的醜了很多很多。

心理上的感覺。

“奶油蛋糕?馬卡龍?米其林?喜歡吃哪個?”徐白圈著她低聲問。

向晚抿唇:“不喜歡……”

徐白明顯愣了下,接著冷了點:“為什麼?”

因為她長大了,知道胖瘦和免疫力關係並不大,那只是醫生哄她的隨口說辭。

也知道她不長個了,不缺營養,吃甜多了會長痘,還會發胖,得不償失,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