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一邊敲衛生間的門,一邊左右環視徐白去哪了。

客衛連線著旁邊的雜物間和主臥還有側臥。

江州不敲門了,快步去開側臥的門,接著是主臥,手握上雜物間門把手時,方才遲遲沒開的洗手間門開了。

向晚臉上溼漉漉的開門:“怎麼了?”

江州推開她,朝裡面看了眼,什麼都沒有。

“你在裡面幹嘛呢?怎麼現在才開門?”

向晚帶了點氣:“我是賊嗎?上個廁所還要被你問東問西!”

向晚在江州這很少生氣,又乖又懂事。

一旦生氣,便很難哄,就像上次彩禮的事。

“我不是那個意思……”江州軟和了口吻哄,隨後瞳孔緊縮,語調陰寒:“晚晚,你襯衫釦子扣錯了。”

的確扣錯了,錯的還是胸口的,尤其是剛才好好的。

江州鎖眉一步步湊近她:“上個廁所,為什麼要重新扣襯衫的扣子,你在裡面幹什麼?還有……小……”

雜物間的門突然從裡面被推開。

徐白插兜打電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睜大你那雙兔子眼看清楚主次,多少回最開始就該我說了算,少拿兩回三回來糟踐人,再找事,叫一萬聲爸爸也沒用。”

說罷將手機揣兜裡,冷淡的睨江州:“鬧什麼呢?”

“我沒……沒鬧。”

“跟個丫頭片子找事,真給江家長臉。”徐白說完不冷不淡的走近:“起開。”

江州起開了,試探的去握向晚的手。

向晚面色青白交加,錯開他的手,去客廳拎起包便走。

吳夏喊了幾聲。

向晚頓足,冷冰冰的:“我有事先走了,你待會自己開車回家吧。”

江州:“晚晚,你別生氣……我……”

向晚瞪了江州一眼,砰的一聲甩了門。

沿著路走了沒大會。

一輛路虎在向晚身邊停下。

車窗下移,徐白單手握著方向盤,神色冷淡又輕賤:“抹藥啊。”

向晚開車門上去。

倆人在距離江州家不過百米的位置抹了兩回藥。

在向家門口的小巷邊又一回。

晚上回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