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問了情況,掉頭去找向晚:“待會帶你去驗傷,不止猥褻,找個律師可以告他故意殺人。”

向晚手攪在一起,柳川是柳眠的堂哥,知道江州在找她,最重要的是江州的事還沒解決。

“不告,和解。”向晚聲音很輕。

徐白站在她面前頓了會開口,聲音很淡:“確定?”

“恩。”向晚委屈到眼眶幾乎要滴血。

徐白輕笑一聲,拽起她過去簽字,隨後什麼都沒說,將人塞進車裡,讓等的快睡著的陸淮開車。

“開哪去?”陸淮道。

“我家。”

陸淮吹了聲口哨,開車走了。

一路無話,向晚一直在哭,哽哽咽咽的。

陸淮安慰:“女孩子不能哭啊,哭就不漂亮了。”

向晚哭的停不下來。

陸淮說了幾個笑話,看她還是那樣,轉移她注意力:“以前在大學那會可沒見你哭過,整天歡天喜地的,跟個招財貓似的。”

向晚不哭了:“你也是A大的……”

剛哭完的聲調啞啞的,聲音又軟又糯,陸淮骨頭都酥了,掐細嗓音道:“你竟然不知道人家也是A大的,好傷心哦。”

向晚噗嗤一聲笑了。

到家向晚光著腳下車,陸淮側臉看後面沒動的徐白:“帶來你家是玩是處啊?”

“你覺得呢?”

“她挺好玩的,長的也好看,我想跟她玩玩。”

“說玩就玩,不用問問她意思?”徐白不冷不淡的。

“還用問嘛,這種姑娘好追。”

“何止好追呀。”徐白冷笑一聲下車。

徑直越過向晚去進單元樓,半響後側身,看沒追上來的向晚。

陸淮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了,脫了自己的鞋放在她腳邊跟她在說什麼。

徐白回去拽起向晚便走。

向晚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眼圈一紅,又哭了。

踩著冰涼的地面,跟他站一起等電梯。

一直到家,向晚還在哭,沒聲音的,哽哽咽咽的哭。

徐白拎著件短袖出來:“送你去江州那跪著哭。”

向晚站在玄關處,噎了下,不哭了。

玄關的燈亮,照的向晚臉頰的巴掌印烏紫爛青,在派出所時還好點,這會再看,微微的泛著腫。

看著有那麼點可憐。

徐白冷淡的看著,半響後嘆氣,將短袖扔過去:“去洗。”

向晚沒動。

徐白過去要牽她的手,向晚哆嗦了下,朝後躲。

徐白沒牽她手了,指著西邊的磨砂門:“那是浴室。”

向晚還是沒動。

徐白過去開了浴室門,進去刷浴缸,放水,接著朝裡面擠了點泡泡和精油。

準備出去喊人時,向晚已經站在門邊了。

徐白伸手要扯她過來,向晚兔子一樣竄出去兩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