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錢的資本主義會怎麼選?

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她是徐白,她會出這五十萬。

畢竟她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不認這錢。

徐白為了遮掩下倆人的事和唐雪結婚,已經擺平江州到這一步,沒必要因為五十萬前功盡棄。

向晚越想越開心,上牙咬著下唇,要笑不笑,盯著徐白的鼻樑下面的線條,尤其是唇線。

這張嘴長這麼好看,說話怎麼這麼臭呢。

“你確定我是你海里的第一條魚?”徐白唇紅齒白的一開一合。

向晚色眯眯道:“對,目前的確就你一個。”

“呵。”

向晚眨眨眼:“所以呢?綠魚,你想好怎麼選了嗎?”

下巴驟然被抬起,向晚被動的和他對視。

徐白盯著她的眼睛:“那我有點倒黴啊。”

向晚和他的臉挨近點便臉紅,軟噠噠的不小心蹦出實話:“你還好,我收了你才是真的倒黴……”

向晚被親了,手沒什麼力氣的抵著他的胸口縷直髮麻的舌頭說話,“別碰我,你和唐雪要結婚了,我不跟你這樣的沾。”

這句話似曾相識。

徐白的回答也是:“你不就是我這樣的嗎?”

“那我也不沾。”上回在他家車庫裡是破罐子破摔,沒法子了。

這會擺脫近在眼前,向晚被他臉迷的五迷三道也堅決不願意,而且她那點布料昨晚洗了,卻忘了曬,這會正在陽臺曬,被發現了,他又會罵她裝。

向晚朝後退,徐白碰哪她打哪,最後摔在地毯上也不願意,往下拽大短袖,臉通紅的反駁:“真的不行……”

向晚這人的腔調就這樣,又軟又糯,說不行配著紅通通的眼睛,卻像是欲拒還迎。

徐白制住她的下半身輕笑:“不行就還我臉被撓的五萬塊錢。”

向晚氣炸了,“印子在哪呢?哪點值五萬?”

“江州那點破腦子還值五十萬,你再說一遍我值不值?”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值。

向晚不認:“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可以把江州送我的那條4300的項鍊給你,這是我的底線了,同意的話給我寫張收條,這件事就此掀過,不準再提。”

向晚臉特別紅,躺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像個粉色的水果糖,尤其是穿著他的寬大短袖,胡鬧一會堪堪蹭到了腿縫那。

看著香豔的厲害,讓人從骨子裡往外冒熱氣。

可很違和的,模樣香豔,說話卻咬字清楚,慢慢悠悠的,理智的不讓自己吃半點虧。

很奇怪。

像是腦子和身子是分開的。

徐白微微動一下,這精的不像人的就顫一下。

往後挪了挪,看她手拼命往下扯衣服,徐白挑眉伸手。

向晚張嘴就要尖叫,接著被徐白有些黏的手捂住了。

徐白:“你可真……行。”

向晚委屈又心虛,悶悶的說話:“我沒衣服穿嘛……”

說話間唇舌碰到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