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狗與羊羔(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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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誰。”
“你說李知恩啊。”徐俊赫微微搖頭:“奧特曼打架,真的不會傷害無辜嗎?”
“奧特曼拯救了什麼?”
“有些後果比較慘,所以可能沒有拍在電視上,畢竟是全年齡向作品。而政治也需要犧牲。當然,是別人的犧牲。沒人會關注犧牲者的心情,只會關注犧牲者死後給人們帶來了什麼。”
“她的犧牲給你帶來了什麼?人脈關係網?還是名聲?你做出選擇的時候已經臭了,不會有人再用你。”
“我有自己的手段。”“對於立志於爬到食物頂端的我們而言,絕不能心慈手軟。我們的世界只有一條規則,弱肉強食。一個人要拼搏奮鬥,動力絕不來自於敬重,而是恐懼。怎麼?你體會到恐懼了嗎?”
“體會到了啊,很恐懼。我只是一隻小小的羊羔,可滿眼皆是獅子,而這些傢伙們都想撲上來將我分而食之了。”
“學長你是在恐懼嗎?只是一個檢察官,在一些大人物人眼裡誰都能欺負你一下。所以在你眼裡,李知恩你自然能夠欺負一下。”
“但是學長你的未婚妻呢?是不是隻要是一個大人物都可以欺負一下你的未婚妻?你只拿你自家寶貝當人,別人在你這邊連野草都不如嗎?這不是一個現代社會嗎?”林哲詢語氣平澹,但是語言中的言辭一如既往的陰損:“你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不會以己度人嗎?”
“什麼時候你能以己度人,你再來說這種話。”
林哲詢微微點頭,似乎有所領悟的扭轉過頭:“哦?所以說造成這一切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嗎?學長你也有什麼為難的地方了?”
當然他也不會真的以為徐俊赫會這麼和自己坦白一切,繼續冷笑起來:“但是你別忘了,你不比我大的了哪裡去,我的羊羔學長。”
“羊羔學長?哈哈哈哈!”徐俊赫現在也懶得裝什麼人設了,臉上帶著一絲嘲諷,嘴裡喃喃地反問道:“真的嗎?我不信。”
......
我不信......我不信你個頭!。
隔斷後一個睚眥欲裂的女子死死咬著自己塗抹著淺紅色的唇膏。而她剛做的指甲已經完全沒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甚至有了假甲片已經在不經意間折斷了一些。
已經沒有什麼比喻能來形容,自己那種想把後邊這個人給碎屍萬段的慾望了。
這惹人噁心的嘴臉,配上之前對她裝扮的嘲笑。讓李知恩已經陷入了一種找刀和對方同歸於盡的階段。
然而一雙有點冰冷的手讓她神智一清。
鄭秀妍此時也是滿面寒霜的樣子,但是眼神中充斥了對李知恩冷靜下來的警告。
李知恩十分不解的眼神看向剛剛還用著一種敵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鄭秀妍。
卻只見鄭秀妍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冰冷的眸子繼續傾聽著林哲詢和這一切罪魁禍首的對話。
......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都是羊羔?”
“當然。”
“林哲詢,你怎麼這麼天真?”徐俊赫忍住自己大笑的慾望,戲謔的看著自己的小學弟:“你知道剛剛那位,是誰嗎?”
林哲詢怎麼可能知道,只是盯著徐俊赫那極盡嘲諷的臉。
“那是金光浚檢察官,或者說。首爾高檢特殊檢查部部長,金光浚部長。”徐俊赫雙手合十在胸口,做出一副虔誠信徒的模樣,配上臉上的笑容,整個人顯得有點病態,更是充滿了無比的幸災樂禍:“也是準備將你和你父親捲鋪蓋從檢察廳趕出去的金光浚部長。”
金光浚......
林哲詢閉上眼睛,口中重複了一遍那個熟悉的名字。
時間回到元旦的那個下午,林家。
母親盧惠英扳著手指在那邊數著檢察總長韓相大的親信的去處:“韓相大這麼多年在檢察廳裡,手下就你們這幾號人物。你現在被他踹出了首爾。宋海恩被他調到了東部地檢當檢察長。李昌俊去了釜山地檢當次長,繼續迴圈著。而金光浚從釜山地檢調了上來了,當了首爾高檢當部長。”
......
那天的時間再往後推十幾分鍾......
自己正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給父親研磨,而書桌上的“群賢畢至”四個大字正在桌面上風乾: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所以這件事,是金光浚要對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