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兒,先不要想那樣多了。」曾皖北說:「哦對了,北笙,我有點餓,你可不可以幫我去買點吃的?」

「我險些忘記了這個事,我立即便去,等我回。」

曾皖北對她一笑,「恩。」

顧北笙瞧了瞧曾皖北,好快出病房。

顧北笙才走出病房,就有一道影子閃進。

曾皖北看見來人,臉面上的笑剎那間變了…….br>

方才他在病房門口看見她的身影一閃而過,果真沒看錯!她跟到醫院來。

「誰叫你來的?」曾皖北蹙眉。

「該是我先問才對!哥!你為什麼要救她?我方才只差點就可以送她上西天啦!」

燈光打在講話的人的臉面上,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好!

方才她在幕後,看見顧北笙相安無事,只覺的自個的雙眸便要被妒忌跟仇恨吞噬!

曾皖北竟然去摸顧北笙的頭,還耐心十足聽她哭!

他對顧北笙這樣耐心!應該不會是真的愛上顧北笙了!

曾皖北面色如冰:「警告你,別輕舉妄動,你以為撞死她,你會有好下場麼!」

安好不甘的說:「我找的那個人做事滴水不漏,決不會留下把柄,並且我已破壞了附近全部監控,壓根不會有人知道是***的!」

她找的黑車手辦事起來從不會出錯,他該明白,只須他什麼也不做,車撞上,也只會將顧北笙撞的支離破碎,而他頂多只是受點輕傷而已。

但他卻在明明知,方才動手的人是她後,還拼死保護了顧北笙!

要不是由於曾皖北受傷,她擔憂他的情況,才不會就這樣讓人甘休,最終還是她找人開順風車送他們來這家醫院。

但是功虧一簣,她怎可以吞下這口氣?

「你也太小看傅少在濱城的勢力!」曾皖北說。「何況,你只想了她當場斃命的結果,那你有沒想過,她沒死,並且還看見你的臉後會有啥後果!」

安好聽他講完瞬間有一些後怕,「但是她已被傅少甩啦!」

曾皖北嘲笑:「要是真是那樣,傅少怎會為她出頭?」

安好知道曾皖北說的是方才在美景良辰,顧北笙險些被魏山欺負的事兒。傅西洲真不該出現呀,不然她的計劃也不會亂成這樣。

「但是,我看見的是,傅少侮辱她,沒有比魏山欺負的少。」

「阿好,你太不瞭解男人。一個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沒意思,那樣他連看都不會再去看她眼,又怎會有心情欺負她?」

安好聽見這兒,神態僵直:「你是說,傅少還對她舊情難忘?」

她實在不敢信,堂堂傅西洲,要啥女人沒,怎就偏巧對顧北笙這樣沒法忘懷!

「總而言之,我不希望再發生今天晚上這種事!」曾皖北警告她。

安好立即說:「還不都是由於你一直摁兵不動,我才摁耐不住?你明明有那樣多機會,為什麼一直不動手?今天晚上不是都安排好啦!為什麼最終變成這個樣子?並且聽說整個魏家都玩完啦!」

魏家在濱城的勢力不小。她也是聽說了以前魏山追過顧北笙給她耍過,一直不甘,因此才借這機會,想用魏山的手搞死顧北笙。

想不到顧北笙怎這樣好命!反而是魏家玩完啦!

真像哥哥說的一樣,傅西洲還愛顧北笙麼?

「她究竟有啥好,叫一個個男人對她流連忘返!」安好不甘地寒聲追加。

曾皖北記起方才安好壓根沒顧忌他也在車上,就叫人迎面撞來!

要是他摁她的計劃,是不會死,可受傷是決對的!

曾皖北還包紮著紗布的腦門隱隱作疼,他瞧了瞧自己受傷的胳膊,眼中掠過一縷冰冷的光彩。

眼前這人女人,真有就算一刻,關心過他麼?

就連他為顧北笙喝了30瓶香檳,顧北笙好歹也會幫他扶到酒店,為他打算醒酒湯。

並且,還為他抵禦傅西洲。

她究竟有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