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笑,「傅西洲,你真幼稚!」

「就這個樣子?」傅西洲對她的敷衍有點不開心,這怎麼就是幼稚啦?

顧北笙見她冷著臉,伸出手戳他肩頭,「幹什麼不高興?」

「你說?」男人瞪著她。

「因為你性情壞!」她說。

「那我該如今便掐你嗓門逼你說樂意。」

「……」

「拉倒,最好的還是要留到最終。」傅西洲不再糾結這問題,攬過她腰,對她說:「阿笙……非常好看……」

婚紗店的辦事人員都衝著他們看起,並且分毫也沒隱匿他們眼裡的驚豔。

顧北笙的心跳嘭嘭亂跳。

「我說婚紗好看,你臉紅什麼?」

「喂!」顧北笙便要從他懷裡掙扎出。

傅西洲則旁若沒人地擁著她,扳過她身,一手挽她肩,和她一起看試衣鏡。

「你更好看。」男人說。

顧北笙的心裡說不清的滋味。

她想講話,卻發現一個字都講不出。

她看著鏡子裡的二人,就會有一種快要沒法呼吸的幻覺。

咔!

她拿出手機,拍了下二人的合照。

「你幹嘛?」傅西洲問她。

「因為好看,因此要記下來呀。」顧北笙說。

「好歹先叫我擺造型!」

「你怎麼拍都帥!」她說。

「算你會講話!」傅西洲也拿出手機,咔!

「喂,你幹什麼!」

「因為好看,因此要記下來呀。」傅西洲學著她方才講話的模樣,重複了遍。

「可你這樣亂拍,我沒有形象!」

「左右你從沒。」傅西洲看著手機中二人的合照,立即將它換成桌布。

越看越愛,他的嘴角控制不住上揚。

他終究擁有了他們的合照。

顧北笙不知道他在幹嘛,問他:「傅西洲,你幹什麼一直對手機傻笑?」

「找死?」傅西洲想到「胎教」這詞,立即清清嗓門,收好手機,問顧北笙,「還要別試試別的?」

「不必了。」她說,「禮服一件就夠。」

「方才我忘記了跟你說……」傅西洲擁她入懷,「你眼光非常好。」

「我眼光一直都蠻不錯。」

不然怎會,一眼便在人群裡,看見了你。

不然怎會,毫不猶疑便來到了你的跟前。

愛你,討厭你,全都無非是由於我在愛你,並希望你也給我同樣的愛。

「知道設計師是誰麼?」傅西洲的下顎抵在她的肩上,從後面擁她,像小孩一樣粘她。

「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