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僵直後背。

整個人全都沒法動。

不只是由於他,還因為她自個的心跳竟然也……變的烏七八糟。

「因此,準備怎麼幫我滅火?」傅西洲聲音從她的耳邊傳來。

她只覺的自個的耳朵都漲紅。

「阿笙?能麼?」

「……」她不講話。

他扳過她身體,她假裝睡覺合著眼。他伸出手去解她衣釦。

顧北笙忽然記起那雨夜,她給倆男人灌酒的場景,忽然啪地聲,使勁開啟他手。

傅西洲的舉動瞬間僵住。

氛圍變的尷尬至極。

他目光僵硬的看著她。

顧北笙意識到什麼,趕忙又說:「抱歉,我就是……」

「要是你是在報復我,恭賀你成功啦!」傅西洲有點咬碎銀牙地伸出手,又把她的衣釦一顆一顆扣起。「因此,如今扯平啦?」

「傅西洲。」她屏住呼吸,「能的。」

傅西洲看見她為難的神情,對她說:「別勉強自己遷就我。」

任什麼時候候,他全都只想要她的心甘情願。

「但是……你不難受麼?」她猶疑著。

怎會不難受,但是也不可以因為想要自己好受,就去傷害自己愛的人呀。

因著她懷孕了,他去科普了好多孕期的知識。懷孕前3個月,不能做激烈之事。

「起碼3個月之內,我不會欺負你的,恩?」男人隱忍難受,從新把她擁入懷裡。

顧北笙的眼中閃動著冰瑩。

但她真好想好想,再好好愛他一回。

最終一回。

她伸出手去解他皮帶。

「阿笙?」

傅西洲想不到她竟然主動為他做這些。

窗外流星劃過,能許的心願好多。

但是她的心願從來簡單,無非是希望他可以快樂。

事後,她靠在他的懷中睡去。

他在她耳邊唱著歌。

她鼻尖微酸,眼圈溫熱,一滴眼淚從她面頰滑落,她卻依舊假裝已睡著。

唱著唱著,他也睡著了。

她卻自始至終,沒睡意。

傅西洲,你知道麼?我就是聽這首歌時,愛上你的。

是不是真的,要是愛上一人,就會什麼全都會值的去做?

8年了。

因著愛你,我做過好多傻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