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我去開門。」顧北笙對心語說。

心語點頭。

顧北笙去開門,她看清來人,直接怔在原地!

傅西洲?

不是剛才說了再見,怎麼才5分鐘不到,他又出現於她家門口。

二人四目相對的剎那間,顧北笙的心跳嘭然。

傅西洲眼中的熾熱火焰好像還在燃燒。

「北笙,是誰來啦?」顧父一邊衝著門口走來,邊問。

「傅……傅少。」顧北笙還恍恍惚惚,而後輕聲對傅西洲做著口型:「你來幹嘛?」

傅西洲沒看顧北笙,而是對顧父開口說:「方才,顧小姐將一架鋼琴落到店中了,我順道幫她帶回家。」

顧北笙訝異的看著傅西洲。

鋼琴?他幫她搬回啦?

顧父立即說:「傅少,太勞煩你了,快請進來坐。」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傅西洲真進來了。

鋼琴給人小心謹慎地搬進,擱在客廳。

辦事人員好快就離開了,傅西洲則大方的站著不走。

顧父見狀開口說:「傅少吃過晚飯了嗎?正好如今是晚飯時間,如果不介意,留下吃頓便飯。」

「這不適合。」顧北笙還沒有講完。

傅西洲便繼續說:「那就卻之不恭了。」

顧北笙詭異的看著傅西洲:你還真是不客氣呀。

顧父明顯也想不到傅西洲竟然一口答應,受寵若驚,不知道自個的廚藝合不合傅西洲胃口,他立即說:「傅少你先自便,我去廚房瞧瞧菜燒的怎樣了。」

傅西洲只是淡淡點頭。

顧父匆促進廚房。

顧北笙只聽到廚房傳來一陣乒乓聲。

顧北笙有點默哀的扶了扶額,壓低聲音問傅西洲,「你怎麼進來啦?」

方才他們不是說好了再見的麼?

「你只說你不可以夜不歸宿,沒有說我不可以夜不歸宿?」傅西洲淡淡說。

「你不會這樣快就想來拆臺?」顧北笙笑僵直。

方才他明明答應給她一月時間的。

傅西洲傾身而來,「看你表現。」

「什麼表現?」她向後仰仰身體。

他摟住她,帶她轉了圈兒,正好壓到鋼琴上。

顧北笙怕鋼琴被摁出聲響,趕忙向前撲。

他依舊保持著動作,一手拖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