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眠直接沒吭聲。

她手拿銀針,猶豫了半晌,又將銀針放下,然後眼睛盯著李懷策的褲腰帶盯了足足半晌。

直到連李懷策都察覺到了虞眠的走神。

“阿眠?”

“不叫娘子了?”

虞眠冷嘲了聲,隨即朝著李懷策的褲腰帶伸出了素手。

手還在半空,李懷策忽然笑起來,“自然還是要叫的。”

“娘子。”

聲音還頗為乖巧。

虞眠的手忽然抖了下。

她忽然很想把李懷策扎啞。

事實上,她也已經這麼做了。

然後,她便心無雜念的開始剝李懷策的褲子。

察覺到虞眠的動作,李懷策也沒了之前的輕鬆,身體陡然緊繃起來,連虞眠下針的時候,都有些阻礙。

“放鬆,放鬆點。”

“……”

虞眠拍了拍他的大腿,這人忽然打了個寒顫。

虞眠掀起眼眸緩緩看了李懷策一眼。

只見他眼眸緊閉,耳根子和臉頰,乃至脖子都紅的一沓糊塗。

虞眠內心再次:“……”

之後虞眠也沒再多話,利落的將銀針全部紮了上去。

“李懷策,你冷不冷?”

虞眠問的隨意,然而床上的人卻不可能給他回覆。

於是虞眠又自話自說道:“我去給你弄兩個火盆,你先堅持一下,待會兒身體可能會覺得有些冷。”

說完,她便轉身往外走。

只是走了沒兩步,虞眠忽然折返回來。

床上的李懷策剛悄默聲的睜開眼,還沒來得及重新閉上,便猝不及防的對上了虞眠的眼神。

然而,虞眠的目光,順著他的臉一路往下看去。

“!!!“

虞眠臉上一熱,直接扯過李懷策丟在旁邊的外袍,然後蓋在了他的腿上。

李懷策:“……”我真是謝謝你。

虞眠淡定的轉身,心卻撲通撲通的跳著,震得耳膜都一陣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