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們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那幾個兔族獸人給帶走了。

兔懷又走過去,問族醫:“凌凌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還有,為什麼她需要的血會越來越多,這個你能弄明白嗎?”

“殿下的身體還是診治不出任何問題,至於為什麼會要越來越多的血……”族醫面上浮現出幾分尷尬,“我無能。”

兔懷也沒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吧。

倒也不是族醫無能,兔族的族醫,醫術還是很不錯的。

就連孔維和其他族的族醫都診斷不出兔凌凌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兔族族醫又能有什麼辦法?

可是……再這樣下去,凌凌能撐到狼墨和鷹澤回來嗎?

兔懷心裡湧起一陣深深的不安。

……

深夜,一片草地上,狼墨、鷹澤和狼左正圍坐在一個火堆前。

火堆上架著幾隻雞,狼左一邊翻烤,一邊在上面灑上辣椒和孜然面。

這是他臨走的時候從廚房裡拿的,兔凌凌之前從空間裡拿出來很多,都放在廚房裡了。

雞被烤得滋滋冒油,香氣四溢。

等雞都烤好了之後,狼左先是拿了一隻給狼墨。

“主上,您請。”

“多謝。”

等狼墨接過之後,狼左才又拿了一隻給鷹澤。

鷹澤也道了謝,接過之後,稍微涼了涼,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

狼墨和狼左也吃得很快。

他們是停下來補充體力的。

一會兒吃完之後,他們短暫地休息一會兒,就要繼續趕路了。

如果不是怕會沒有精力,怕馬太累,他們根本就不想休息。

他們只想趕緊趕到極暗森林,找到兔衡。

吃完之後,三個獸人看著噼裡啪啦的火堆發呆。

突然,狼墨開口問道:“你和凌凌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鷹澤知道狼墨是在問他。

他也沒隱瞞什麼,開口道:“也沒有很久,在凌凌帶著崽崽們去渦雲山找你前不久,我在路上餓暈了,是凌凌救了我。”

“餓暈?”狼左不解,“就算懶得打獵,難道你連摘個果子都懶得?一個雄性獸人,竟然會餓暈在路上。”

鷹澤也懶得解釋。

他只是道:“是凌凌給了我生的希望,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就下定了決心,我會用我的一生一世去守護她。”

鷹澤又開口問道:“那,你呢?你是什麼時候喜歡凌凌的?”

“不知道。”狼墨淡淡地說。

鷹澤似乎對他的這個回答不太滿意。

“說實話,當初剛見到她的時候,我對她的印象不怎麼樣。”狼墨笑了笑,“第一次見面,她囂張跋扈,字字句句都是看不起我和崽崽們。後來我和她達成約定之後,甚至還想過,如果她不按照約定好好照顧崽崽們,我就直接殺了她。”

“你竟然這樣想?”鷹澤有些生氣,“還有,凌凌根本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你是不是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