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的時候也在想,會不會是我記錯了?畢竟我第一次見到的她,和後來見到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頓了頓,狼墨又說:“不過,這個問題,現在也不重要了。”

他在乎是和兔凌凌的現在,還有將來。

他只需要明白,現在和將來的兔凌凌,值得他為之付出一切,那就夠了。

鷹澤大約也明白他的意思,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們又稍微睡了一會兒,天還沒亮,便都醒了。

狼左要去牽馬,狼墨開口道:“不用了,把馬放走吧,它們是兔族的馬,會自己跑回去的。”

狼左愣了一下:“那我們……”

“馬跑的還是太慢。”狼墨淡淡地說,“不如直接化本體,跑得快一些。”

雖然那樣一跑跑一天會很累。

但是他們必須儘快趕到極暗森林。

狼左會意,將馬繩鬆開之後,又拍了拍馬屁股。

三匹馬看了他們一眼,都向兔族的方向跑回去了。

然後,狼墨和狼左直接化成本體,向前飛奔而去。

鷹澤也化為本體,飛向天空。

……

虎啟喝了草藥,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個晚上。

到天都大亮了,他才醒過來。

看著從窗外灑進來的陽光,虎啟一下子從炕上翻身坐起。

“糟糕,我怎麼睡了這麼久?”虎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也不知道兔凌凌現在怎麼樣了。

來到兔凌凌屋門口,虎啟看到狼白和狼右正守在那裡。

松庚和狼泰也在旁邊蹲著,正無聊地拔地上的草。

兔凌凌還在睡,孔向雪帶著狐歡和虎崽守在旁邊。

虎啟嘆了口氣,怕打擾到兔凌凌睡覺,就沒進屋,跑到松庚和狼泰旁邊蹲著,跟他們一起拔草。

“娘什麼時候能再醒過來?”狼泰聲音悶悶地問。

“就快了。”虎啟摸了摸他的頭安慰。

實際上他心裡也沒數。

畢竟兔凌凌現在這個狀態,誰都不敢保證她會在什麼時候醒過來,會不會突然進入癲狂狀態。

但是對崽崽們總不能照實說。

過了一會兒,虎啟問狼白:“族醫給開的草藥,你喝了沒?”

“喝了。”狼白淡淡地說。

畢竟是為了兔凌凌。

不多補點血,等兔凌凌需要的時候給不了,狼白恐怕會自責死。

就在這時,一個兔族獸人急衝衝地跑了過來。

“狼白殿下,狼族來獸人了,說是有事情要找您。”

聞言,狼白臉色一僵。

他大概知道狼族的獸人來找他做什麼。

畢竟,他離開狼族,實在是太久了……

狼白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