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局的麻將局裡,他們安排了人手監視我手中的牌。

因此才有信心大獲全勝。

牌是他們發的,也是他們碼的。

自然他們勝券在握。

身後那隻監視我的鼠兒到死都不知道我是如何將四張不同牌變成十萬的。

以至於他那雙鼠頭上的鼠眼睛到死都不能瞑目。

老太太全看在眼裡了。

她終究還是老了。

我一步當頭炮。

我自知她不會把馬跳起來去保護她的中卒。

她也只會見樣學樣。

我當頭炮。

她也來了步當頭炮。

我自然不會客氣。

事到如今我若是跳馬保護我的中卒那都算我輸。

我將另一個炮移步來到楚河漢界邊上。

她還是見樣學樣。

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我毫不客氣地吃掉她的中卒。

她也一樣。

不用走第四步了,她已經輸了。

但是她是不會明白的。

我將另一個炮挪到她的老將頭頂。

中間的子還是我的炮。

此招叫四步絕殺技。

雙炮無墊子。

她輸了。

她不想承認。

於是兩把大刀就這樣一左一右的扔到她腦袋兩側的桌角處。

兩把大刀將她的頭緊緊地夾在中間。

她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將刀子移開的。

她沒有力氣,她手下的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有那樣的力氣。

就算他們合力,就算將刀撥出也會傷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