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自知少說一句話,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大的禍端來。

話是她說的,規矩呢也是她制定的。

她無話可說。

“怎麼樣?你們這群鼠輩,我們還繼續下去嗎?”

老太太眼見一計未成,又生出一計來。

我讓你小子再狂妄,這回我定叫你橫著走出這個洞穴。

上棋。

說罷,棋子兒被抬上了桌。

我是賓,她們是主,照規矩,也是客人執紅先開局。

開局自然是當頭炮。

我嫌那顆剛剛被我割下來的鼠頭太礙事兒。

上手將它打到地上。

一腳又踢到老太太面前。

我只想好好惡心噁心她。

也讓她好好領教一下一個制定規則的人是如何慘敗的。

身後的老鼠身子才咚的一聲剛剛倒下。

“九叔!您若是怕了,還不早些離開?”

我明裡是在用嘴和他說著眾人全都能聽到的話。

暗裡卻用隔山傳音法在和他說著別的話。

呂老九懂了。

這人雖說是個老處男,腦子卻很靈光。

當著我的面兒,刀子又都在我手裡。

就算鼠五奶他們再和我玩陰的。

鼠五奶就在我面前,我瞬間反應可以讓她身首異處。

就像她腳下的那顆鼠頭一樣。

老太太不得不賣給我這個面子。

只要他們在第三局輸了,那他們斷無再贏的可能。

因為,在她制定的規則裡,就不會進行到後面這兩項。

因為那句眾所周知的話。

鼠目寸光。

他們也只能看到他們面前的棋子長什麼樣。

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陣營裡都是什麼佈局。

所以他們必輸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