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同樣也在變“綠”的南亞地區呢?

為什麼同樣都在變“綠”,中國變綠就能被全球認可,而南亞變綠卻引發了學界的巨大擔憂呢?

那是因為,南亞變“綠”的手段是不斷砍伐原始森林,轉而增加農田耕種面積以增產增收糧食作物的結果。呵呵,看到沒有?同樣都是綠,但是綠的手段完全背道而馳。

誠然,當作為全球第二大糧倉的北美大陸大幅度減產糧食作物以後,全球存量人口的糧食需求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而這個增補供給的壓力就壓在了全球第一大糧倉中國和第三大糧倉南亞的肩膀上。

但中國是在保持原有耕地面積不變的前提下,以提高科學技術手段增產增收每畝產量,以此扛住了北美減產的過半供給量,不至於讓地球人類引發饑荒。

而剩下的糧食作物的增產增收任務自然就落在東南亞和南亞地區肩上,而南亞也用自己的辦法做到了,也養活了不少地球人。取而代之的就是南亞也變綠了,而其中80%以上的變綠面積就來自不斷的侵佔森林面積以擴大農業種植面積。

所以,南亞地球的變“綠”與中國的變“綠”存在著本質上的差異。

那麼,科學家又擔心些什麼呢?

原因,無他。

由於南亞地區無節制的砍伐森林開墾農田,這就導致南亞次大陸的氣候發生了顯著變化,洪澇和乾旱輪番肆掠,惡劣的氣候條件反噬掉農田的機率明顯提升了。

這,就導致新開墾的土地變瘦,利用率也大幅度的降低了。

這,就得不償失了不是嗎?

但是根據生態學家的預測,在全球範圍內類似南亞地區這樣的變綠趨勢還將會不斷持續下去。

那是因為,病毒消退以後,地球上每天都有大量的新生兒出生,每天都有大量的存量人口需要張口果腹,這就意味著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地球人類將不斷增加對農業的擴充套件需求。

沒錯。

這場不知因何而起、也不知因何而退的病毒入侵地球上百餘年以後,直到在二十二世紀初才慢慢消退。但是在病毒消退後,地球人口存量很快就出現了報復性反彈的高增長,達到了人類歷史的最高峰值。

要知道,在14世紀的黑死病和歐洲大饑荒時期地球人口只剩下3.7的億存量。但就是這3.7億的存量人口在二十世紀末就已經增長到了60億,在二十一世紀初就飆升到了80億。

然後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人口存量就一直在100億的規模上下浮動,但在病毒完全消退以後的二十二世紀初,地球人類存量就以100億為基數報復性的高速增長,並快速向150億的人口總存量邁進。

呵呵,150億的人口總存量是一個什麼概念?

悉知,明確表明要把全球人口存量控制在5億以內的那塊石碑,也就是由6塊巨石組成的、而且還是用12種語言鐫刻的那塊新人類文明宣言的石碑,現如今還坐落在北緯34度13分、西經82度53分的喬治亞州埃爾伯特的山頂上呢。

那麼,150億人口之於石碑上鐫刻5億人口又是一個怎樣的對比概念呢?豈不是說:至少要要滅掉150億地球人口存量中的96.66%的比例,這才能夠勉強達標?

那麼,高達96.66%比例的地球人類就沒有繼續活下去的資格嗎?

不,當然不是?

中國人不是有一俗話說得很好嘛?好死,不如賴活著。可問題是:即使賴活也需要有糧食作物可以繼續供給人類果腹,不是嗎?

但如若這150億人口全都“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混吃等死,那麼地球遲早都會被吃完。

因為在病毒開始入侵地球之後,地球上的自然資源早就開始日漸枯竭了。以西亞為例,那些曾經富得流油的油田裡早就不再冒出黑黝黝的石油,那些曾經的富產礦井裡早就挖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礦產。

可不?

在亞洲大陸上,人類對西亞自然資源毫無節制的過渡開發,終於讓這片曾經的沃土淪為了一片貧瘠。當貧瘠的土地裡不再產出可賴以生存的資源,當那漫漫的黃沙年復一年的淹沒了人類賴以生存的綠地,那些常年發生在西亞的聖戰就逐漸消停了。

因為人類已經意識到,在地球上的一切內耗已無法解決地球人類人口不斷暴漲的生存需求。直到這時,人類不得不開始思考地球的命運和未來,不得不開始思考人類自身的命運和未來。

思考到最後,幾所所有人都開始抬頭仰望星空,都開始往天上翹首以盼

當腳下的大地已經養不活人類了,那就把希望投向廣闊的太空吧。於是就有一個二十二世紀初的哲學家說出了一句名言:從哪裡來,就應該回到哪裡去。

於是乎,地球上的各大洲際之間,各國之間、各族人民之間就紛紛的團結了起來,就紛紛行動了起來。地球人類開始積極放眼廣闊的外太空,一起投入到了探索太空資源和尋找人類宜居星球的宏偉計劃中。

地球的星際時代,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