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觸電似的,小丫頭渾身一顫,只覺得全部血液都衝進了腦海,面板變得滾燙滾燙。

一股股暖流融化了她繃緊的神經,全身一陣痠軟,四肢彷彿被醋浸泡酥了,再也沒了掙扎的力氣。

那雙手更加得寸進尺,竟然開始笨拙的撕扯她的腰帶。

小丫頭倏然響起姐姐說過的話,瞬間恢復了點點清明,緊緊抓住了那隻手,哀求道,“別,求你了別,讓人知道了,還要我活嗎?”

張學兵正在興頭上,粗暴的抓住干擾自己的兩隻手,反剪在她身後,自己的身體也重重壓了上去,呼吸急促的說道。

“別怕,我有分寸!”

灼熱的呼吸像是一根輕柔的羽毛,撩撥著耳垂,小丫頭感覺自己融化在他的懷中。

急促的呼吸聲,夾雜著細微的呻吟,充斥在漆黑如墨的狹小空間。

因為兩個人的存在,逼仄悶熱的柴草堆也變得溫馨舒適起來。

“小兵在家麼?”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夾雜著七嘴八舌,由遠及近,有人進了院子,而且還不少。

正在意亂情迷的倆人,忽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敢再有任何動靜。

藉著柴草縫隙,隱隱能看到黑壓壓一片人進了院子,看樣子像是全村都來了。

這些人來幹嘛,難道又是為了結算的事?

張學兵心裡這個恨啊,眼看著就要攻破關口,讓這些傢伙給打擾了,經過這一次,小丫頭肯定成了驚弓之鳥,短期內估計再也沒有機會了。

更擔心的是,來了這麼多人,要是被發現柴草堆了的秘密,那可就丟人到家了。

雖說倆人沒什麼實質發生,可都已衣不遮體,經過那些名嘴們宣傳,用不了多久,這事就能傳遍四鄉八村。

張學兵倒是不在意名聲,可是讓小丫頭如何抬得起頭來?

此刻倆人只盼著他們快點離去,要不然早晚得露餡兒。

可是事與願違,那些人見到家裡沒人,反而不走了,一個個找地方坐下,有些還圍著柴草堆席地而坐,像是不見到張學兵不罷休一樣。

倆人與外面的人只隔了一層草皮,假如有人手賤隨便抓兩把麥秸,肯定能發現裡面的貓膩兒。

剛剛的興奮和喜悅,都化作了恐懼,小丫頭不由得一陣瑟瑟發抖。

如此下去不是辦法,張學兵緩緩挪動著身體,靠近外面,將衣衫凌亂的小丫頭擋在身後,假如被發現了,他可以自己出去,儘量不暴露她。

其實這樣有些徒勞,畢竟柴草堆裡空間太小了,一旦外面的人發現異樣,肯定一起動手,三兩下就能把柴草堆拆了,到時候什麼都隱藏不住。

“都怪你,你抓緊想辦法出去吧,要是看到我,我,我不想活了......”小丫頭細如蚊蚋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哭腔,看來是真的怕了。

這時候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關鍵時刻!

張學兵趁著這當口,藉機又揩了幾把油,也許是因為危機當頭卻覺得格外刺激,就在小丫頭驚叫差點出口的時候,他整理好了衣服,一咬牙就準備鑽出去。

“你們來找小兵吧?”幸好蘇婉兒的聲音響起,提倆人分散了注意力。

張學兵立刻停下動作,先看看事態發展再做決定。

瑟瑟發抖的小丫頭見到姐姐出現,嚇得更是心驚膽戰,她緊緊地抱住張學兵,才覺得安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