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朱銓看完沒多久,姜豐的反駁就來了。

“朱銓這段辯論太吊了!當然,如果不弔的話,那孫強也不會有這個問題的。

在《奇葩說》這樣的辯論節目裡哪有無懈可擊的論點?

而且,既然孫強你說朱銓的論點與傅爾首的論點一致,那我怎麼沒見你說傅爾首的三觀不正呢?

說白了,就是朱銓辯得好,才會有爭議。”

鄭子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在從道義上誇讚完朱銓的辯論後,姜豐隨即又說道:

“《奇葩說》的這期節目我沒有實際看過,但是從剛剛朱銓所表達的話來看,難道那些所謂的“高知”份子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滿嘴的‘仁義道德’,私下裡卻“男盜女娼”的人大有人在,而且越是“高知”份子越是如此。

“我不相信別人有比我多出多餘的愛心,每個人都是自私。”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這樣的話?!

正因為這些“高知”分子懂得多,所以要的也多,自然的不想犧牲的也多,為了自己的利益忽悠起旁人來無所不用其及。

每次我看到那種大仁大義的答案時,我的第一反應—他們的大腦構造是不是與我們不同?

是不是多出了一個腦部位承載了這些愛心和大仁大義。

但是,我們中的大多數,都是魯迅先生筆下的那位: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隔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這才是常態啊!”

鄭子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姜豐的這段話無疑是十分反諷的,帶著個人情感,好像曾經被這些“高知”份子傷害過一樣,感同身受。

隨即,蔣舸也發聲,贊同姜豐的觀點,接著從朱銓整個辯論說起,向孫強闡述了為何朱銓的辯論能夠拿到這麼多票,而之後蔡詠建卻無能為力,沒有力挽狂瀾。

“...難道你不覺得朱銓辯論的路數很妙嗎?他在上場前反覆為自己新增"我很弱”的濾鏡,讓觀眾們誤以為“他真的不行、他真的不會、他真的不能”,顯露出“慫”的特質。結果一出手,嘖嘖嘖,高光時刻。”

朱銓看到這樣的評價,閉上眼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好像自己當時並沒有表現的這麼的明顯吧!

“朱銓辯論的第一步是荒誕式解構。.一上場,朱銓就先扔出一大堆"銓”言"銓”語,"比神秘的微笑更珍潰的是沒了的微笑”。這個階段,他的表達裡,比“說什麼"更重要的是怎麼說。

他整個人都帶著一種“人間不值得,不如來聽我胡說八道”的荒誕感。

態度很混,但內容裡卻不乏"清” 的內容。

同時,身為主持人的朱銓有著磁性且具有感染力的聲音,情感的精準表達是他巨大的殺招。

“還救了一隻小貓... 啊...”,這句話寫不出一點也不好笑,但他講出來就很好笑。”

鄭子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蔣舸的第一段論述贏得了其餘幾人的叫好,很快第二段就來了。

“而朱銓的第二步就是‘佔領道德最低點’。是的,你沒看錯,不是最高點而是最低點。佔據道德高點然後扣個大帽子罵街,路數太爛大街、在這裡行不通。所以朱銓很聰明,用了非常適合他本人的賤兮兮、懶兮兮、欠兮兮(褒義的道德“低”點...”

wait、wait、wait,什麼叫非常適合我本人的“賤兮兮、懶兮兮、欠兮兮”的道德低點?!

雖然特地點名是褒義,但有嗎?!

朱銓發了三個“.”以示疑問,卻引來眾人大笑的附和。

姜豐:“別狡辯了,蔣舸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