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不知師命為何,不過也沒敢違反師命,他將太平道術分為上五卷與下五卷,各傳了手下將領任其自行學習,各憑資質。

其中便有管亥一個,這管亥是上五卷第三卷,學得本是符印方面的道術,不過管亥資質不佳,難悟其大道。

故而雖有太平道術之奧義,卻是一知半解,難通其義,雖是如此,管亥也可稱的上是黃巾軍中狡狡者,是黃巾軍中四道十一傑裡十一傑中第五傑,這四道自然是隻習道者,而這十一傑裡卻個個是體修中的好手,管亥能排的上第五傑,足見其能。

管亥也用大刀,此刀有二百七十三斤,在當時也少有這等氣力的人,而說來好笑,這管亥的體修卻是憑一身虎力。

管亥靠這一身虎力在這黃巾軍中佔了一席地位,只是後來張角在天兵圍下敗亡,管亥卻逃了出來。

管亥對張角死心蹋地,雖然張角已逝,不過其志不冥,管亥便繼續在青州行他的黃巾起義,也是深得人心,擁兵萬餘人。

只是都是農民,鋤頭鎬頭就參軍了,卻哪有什麼餘錢來供養這麼多人,不久便軍資匱乏。

管亥雖學了太平道術的上五卷第三卷,不過也解決不了這柴米問題啊,於是便想到了搶,北海孔融以仁治天下,所在郡守地非常富饒,有高人告訴他有人來孔融處借兵,圍可得糧,於是管亥便引兵前來。

管亥見孔融不卑不亢,心中有氣。

孔融一介文人,還敢如此張狂,便舞刀而上,殺了過去,孔融帳下一員小將宗寶拍馬而上與管亥戰在一處。宗寶也頗有些武藝,師從長眉真人,屬於正宗的體修一途。

與管亥槍走刀來戰在一處,這宗寶也是了得,一條槍雖是輕便,卻能借力打力,與管亥大戰百餘合而無敗像。二人戰了一百餘合,宗寶能不落敗相,可見其能也非是一般。

管亥根骨不佳,所以其實法術一般。

二人戰著戰著,畢竟宗寶是體修正宗,管亥大刀沉重,長久下來卻是落了下風。管亥只覺這大刀越舞越廢力,眼見宗寶厲害,忙施展太平之術,趁著空檔,口中唸唸有詞。

太平道術便是這個厲害,雖然根骨不佳,卻也能起些用處,管亥本來愚笨,就學會一招,而且還是時好時不好,平時也少有用時,這日實在是戰不過了,便又使了出來,只見一手從袖口裡掏出一道符,吐了口唾沫,又唸了幾句,將這符印甩出。

宗寶只覺眼前一黑,管亥一看有了作用,忙衝了過來,揮刀將宗寶斬於馬下。趁機揮軍而上,孔融兵馬大亂,忙退回到了城裡。

管亥見孔融殺敗,也不攻城,管亥心裡有底,只將城池圍定,孔融必急。

果然管亥不急,孔融卻是急了,糜竺是來求救的,自己卻被四面圍定,如何不急,糜竺更急,想那須菩提要是有了閃失,自己可就鬱悶了。

糜竺此時往城下一看,只見賊兵無數,不由心憂,卻見那中央站著一將坐在跨下馬上罵陣,看著此人,糜竺心中不由一震。

第二天一早,孔融早早便登上城門看黃巾賊的情況,不見則已,一看便是愁上心頭。

只見四面管亥兵馬圍定,營帳緊連,環環相扣,不著邊際。這哪有退意,分明是要將北海困死。

孔融以儒家思想治理州郡,因此兵將卻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