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宴會過去又是三天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皇甫珏和她的聊天並不是很愉快的緣故,這段時間裡面皇甫珏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白墨倒也樂在清閒,開始研究起了自己之前被強行綁架的棋盤。

這不研究還好,一研究倒是讓白墨有了新的打算。

“淺淺,朕明白朕命不久矣.....”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桃淺淺打斷了,“千萬別這麼說,你是帝王你若是倒了你的子民又該如何處置?”

說這句話的時候,桃淺淺的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薄汗。

皇帝的病情很是奇怪,就好像有人在源源不斷的吸取他的生命力一般,無論用什麼靈丹妙藥都是無濟於事。

對普通人有用的治療方法,對皇帝那就好像是毒藥,以至於每一次病發桃淺淺只能用靈力強行護住皇帝的心脈。

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腦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傳信回長白派求助。

“淺淺,你會一直被陪著朕到最後嗎?”

對上皇甫爵那雙期待的眸子,最終她還是心軟了一咬牙點了點頭。

她深知皇甫爵命不久矣,只是陪著他走完剩下的一小點時間應該也耽誤不了什麼事。

這樣想著,桃淺淺的心中也堅定了一些,卻因為出神完全沒有注意到皇甫爵那意味深長的微笑。

桃淺淺離開之後,皇甫爵從床榻之上坐起,一個還之前柔和虛弱的模樣,“準備的怎麼樣了?”

明明除了皇甫爵之外空無一人的房間中,響起了一個聲音,“你知道的,本尊要的人在雍王府,你準備的人還不夠時間快要來不及了。”

皇甫爵神色隱沒在黑暗之中,晦暗不明。

為什麼他會是皇甫爵,卻不是皇甫珏。

第二天一早,桃淺淺按照平時探望的時間點來到皇帝所住的騰雲殿的時候,驚訝的發現皇帝不見了。

出於本能的她邁入了房間,準備在這裡等待皇甫爵回來。

可就是這什麼一等,等出了事情。

不知道怎麼的明明休息的很好,卻在騰雲閣待了一小會她就開始困頓了,沒一會就徹底的合上了眼睛。

皇帝皇甫爵失蹤了。

連同一塊失蹤的還有新入宮的夏妃。

由於國不能一日無主,皇帝的胞弟皇甫珏代理國事。

也就是在這一天皇甫珏再一次出現在了白墨的面前,那表情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那麼多天了,你都不曾找我。”

白墨放下手中的葡萄,理所應當的回答,“你是王爺,不來便是有事,若是沒事那腳長在你的身上你想見我自然會來,何須去找?”

皇甫珏啞然,最後只能無奈一笑,“你總有辦法讓我無話可說。”

不等皇甫珏接著說什麼,白墨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白墨知道他不會拒絕。

果不其然皇甫珏乖乖的挪步到了白墨的面前,“怎麼了?”

白墨微微皺眉,不滿道:“再過來些,平日裡夫人夫人叫的歡快現在連靠近都不敢了?”

皇甫珏只得彎下腰去,湊近了一些。

看著近在咫尺朝思暮想的臉龐,他慌亂的別開了視線卻沒有說話。

一直柔軟的手撫上了他那冰冷的面具,似是帶著蠱惑的意味他不由自主的往那隻手上靠了靠,“想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