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欣提著鞭子站在宴會的正中心,固執的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卻還是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

而皇甫珏卻是看向了白墨,似乎也是在詢問白墨她想要是什麼身份。

一時間整個宴會剩下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白墨的身上。

白墨也不在乎,而是反問道:“都鬧成這樣了,你真的還想要知道答案嗎?”

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拓拔欣和皇甫珏估計可以寫一篇愛恨情仇的大戲,可是這真的值得嗎?

面對一個對自己冷心冷眼的男人,全然不管不顧的公眾扮演潑婦。

“我沒問你。”

拓拔欣執著的盯著皇甫珏。

這一下白墨也止住了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皇甫珏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頭也不回的說,“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會愛,也是唯一的妻子。”

這話一出,拓拔欣完全不相信皇甫珏會這樣對自己,轉頭看向白墨。

“我要和你比試一場,我要是贏了……”

話還沒有說完,皇甫珏就已經打斷了她,“她光是站在這裡就已經贏了,什麼都不需要做。”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世家小姐們都是一臉遺憾,卻只是一秒遺憾馬上就被幸災樂禍取代。

瞧瞧拓拔欣那個蠢貨,先前仗著自己是雍王妃待定人選和自己被皇帝看重,就耀武揚威。

現在好了,不僅當場落了皇帝的面子,還被雍王嚴詞拒絕 ,要是換做她們估計早就找個地方自刎了。

哪裡還有臉在這裡待著,也不嫌丟人。

“這是…咳…咳咳…做什麼呢?”

就在這種尷尬的時刻,皇帝一步三咳的走了下來,結束了尷尬。

“這好好的宴會…咳…鬧的這般難堪,皇弟……咳咳…快給永樂郡主道…道歉!”

話音才落下,那些世家女幸災樂禍的神情被震驚取代,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皇帝對拓拔欣的縱容可以這麼沒有邊界。

直到這一刻,拓拔欣的目光還是落在皇甫珏的身上,艱難開口,“若是你肯道歉,收回方才的話我便當做沒發生………”

“絕無可能。”

皇甫珏斬釘截鐵的拒絕,打破了拓拔欣最後一絲希望。

她惡狠狠的瞪向了白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白墨早已經被凌遲處死千百回了。

“你…………”

一句話還未出口,面前的女子就轉身飛快的離開。

剩下的半句話,白墨也只好咽回了肚子。

馬車上,白墨看著車窗外飛快倒退的街景,出神完全無視了皇甫珏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一直到馬車繞著雍王府第三圈的時候,白墨開口了,“還不回去?”

終於等到白墨開口,皇甫珏先是一喜但聽到內容的時候臉忍不住的胯了下來。

“你就只想問這個?”

白墨點了點頭,一臉理所應當的說,“這個點回去,剛好可以吃到糯米雞,再晚了做糯米雞的師傅就要離開了。”

皇甫珏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強壓自己心裡的無名火,對著車伕冷聲命令,“回府。”

馬伕也如釋重負的驅使馬車回府。

白墨不想問,可皇甫珏卻是完全忍不住,“你就沒有別的想問本王的?”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