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樓後,沈長歌休息了整整一夜,可依舊腰痠腿軟,就連走起路來都彷彿踩在棉花上。

那該死的白衣美男,他是屬狗的嗎?

身上毒素還沒完全清除呢,就這麼折騰。

更可惡的是,自從謝逸辰腿好之後,他沒事兒就來酒樓轉悠,還美其名曰得多活動一下筋骨。

他活動他的啊,可為什麼每次都得拉上她一起呢?

幾天下來,現在的沈長歌是聽到他的腳步聲就雙腿發軟。

一聽到那貨竟然又來了,她嚇的腳下抹油,立刻從後門溜走。

不得不說,襄陽城就是繁華。

秋日的陽光慵懶地灑在道路兩邊的紅牆黛瓦上,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迎風招展的酒旗,還有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無一處不透出襄陽城的繁華愜意。

“沈家娘子,好巧啊!”

突然,耳畔傳來一個膩膩的男聲。

沈長歌微微一皺眉。

抬眼看去,只見沈軼正輕搖摺扇,色迷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不得不說,瘦身變白成功的沈長歌很是漂亮。

不過隨意往那一站,便是這條街上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一見是他,沈長歌轉身就走。

“娘子留步!”沈軼攔住她的去路,一臉壞笑,“娘子生的如此美貌,卻不得不拋頭露面出來做生意,實在是讓人心疼的很。”

“要不這樣,你不妨跟我回侯府。”

“我娘院裡的小廚房正缺個廚娘呢,你去了那邊只給她一個人做飯就好,保證比在這兒輕鬆的多呢。”

自從上次一別後,他便對那個一身神力的美兒念念不忘。

如果不是被老夫人禁足,他第二天就會去酒樓找她了。

沈長歌聽了,不由地冷笑道:“你有沒有搞錯啊?”

“我放著好好的老闆娘不當,去你們家當廚娘?”

她覺得這沈二公子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了,竟提出如此搞笑的要求,難不成做襄陽侯府的奴才還比做老闆娘要高貴幾分?

一旦入了奴籍,那可是世世為奴,就連子孫後代都不能參加科舉了。

“如果姑娘不願意,那乾脆就到我屋吧。”沈軼壞笑著湊上前,口中呵出的熱氣悉數噴灑在她的臉上,“如果你能再生個兒子,將來我就讓你做侯府的當家主母。”

沈長歌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如果沒記錯,你應該還有位兄長吧?”

她記得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