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銘……賈銘。」

得不到回應,金嬌嬌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他,「為何不講話。」

趙炳煜放下書,單膝跪在床前,伸手撫上她一邊臉頰,手指輕輕去展她皺起的眉頭,慢慢低頭靠近她的臉,眼波中溢位的柔情似花海般能淹沒山海天地之距。

他該如何守護住這世間最最美好的風景?該如何佔有它?該如何將它變成自己的獨有物?他驚奇地發現自己面對她時,能包容自己所有的自私,他想要自私。中文網

金嬌嬌看著自己的模樣倒影在另一個人眼裡,越來越近,像一個深邃的漩渦,是迷人的陷阱,心跳已經逃出胸腔,她是心甘情願跳進獵人陷阱的小鹿。

時間不會靜止,卻能被無限放大。

。。。。。。

「…阿嚏…」

一個噴嚏生不逢時,阻止了所有即將發生的動作,留下兩個臉紅心跳的男人女人。

「抱……抱歉。」金嬌嬌掏出手絹去擦他臉上的屑沫,最後沒有憋住笑,哈哈哈笑了起來。

實在太逗了。

趙炳煜僵著一張紅臉蛋,心裡咆哮,老天,怎麼自己每次好事兒總能被意外因素打斷!

哼哼哼哼哼。

等笑夠了,金嬌嬌又問他為何不吭聲,趙炳煜雙手抱胸扭頭抬下巴,一副傲嬌的小模樣。

語氣怪怪,「你不講話的時候帥到巔峰。」

所以他才一直憋著:小樣,這還不迷死你。

金嬌嬌:。。。。。。

「賈銘,你是不是腦子缺根筋啊?」

趙炳煜順著她的話貧嘴,「是啊,腦子缺根筋,身體缺條弦,沒你活不了啦,生活難以自理。」

「切,你總是這樣沒個正形,我剛才的話你聽到沒有。。。。。。阿嚏。」

「聽到啦。。。聽到啦,老婆大人的話就是聖旨,考功名,做好官不做狗官,我老婆最有錢。」趙炳煜順著她的後背輕拍,這樣能讓她咳嗽舒服點,「先照顧好自己吧,我的老婆大人,別憂國憂民了。」

金嬌嬌卻覺得他是在敷衍,有點不悅,「你是不是不想參加科考?」

是不是不喜歡這種被安排好的人生?

「沒有,你說的話阿煜都記心上呢,但咱們得先養好身體不是?」

他哪是不想參加科考,是不能啊!

趙炳煜繼續嘀嘀咕咕,「不當狀元就沒洞房花燭夜,為了洞房也得科考不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你瞎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快睡覺覺吧,小心黑熊眼。」趙炳煜不厭其煩地替她掖好被子,好似在哄自己不聽話的小女兒。

金嬌嬌點點頭但心裡還是不放心,「可是今日劉大人。。。。。。」

趙炳煜立刻打斷她,「再不好好睡覺,我可就要。」

「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