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讓,你說這些人怎麼這麼怕主公,我還想著有場硬仗要打呢?”典韋見狀有點摸不著頭腦。

“告訴你吧,我等來圍袁府之時,主公就寫了一封信,用箭射了進去了。”

“什麼?還有這等事?寫的什麼?”

宋謙搖搖頭不敢答,劉慶接過話茬道:“當時我還臥在榻上,寫的信也簡單,我只說了,若我劉慶若是有生之時,定當百倍奉還。”

“所以,剛剛他們是怕了?一群慫蛋。”典韋把戟收回背上的戟帶裡,喃喃道。

“差不多吧,我也沒想到這些人就這樣怕了,可能是見了我軍軍陣不敢來敵?可是我這一肚子怨氣還沒撒出去呢!”劉慶頗為自嘲的笑了笑,隨即調轉馬頭道:“走吧,咱們回太守府,見見那位大儒州牧去。看看他想搞什麼名堂。”

從袁府到太守府,又是一陣飛奔,剛至府門,就有人相攔:“不得入內。”

劉慶深吸一口氣,隨即道:“這是我的府邸,我進去都不行?”

守衛的幾人說的斬釘截鐵:“州牧大人說了,任何人都不準進。誰也不行!”

劉慶放下臉,眯著眼拔劍架到面前之人的脖子上,看著那人,冷冷道:“現在呢?”

那人不敢做聲,劉慶直接割下那人頭顱,瞧了瞧旁邊之人,將劍架在旁邊那人頭上,還是那般發問:“現在呢?”

剛一說完,所有守衛門前之人皆讓開一條道路,低頭不語。

劉慶架著的劍並未放下,嘴裡說道:“好像少了些什麼?”

“恭迎府君回府。”這聲音頓時悅耳了起來。

劉慶用劍挑起剛殺的那人之頭,仰頭大笑著走進府裡,只見大堂正中端坐著的正是孔伷。

“Duang”的一聲,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掉到桌子上,孔伷見了那還在往外慢慢滲血的頭顱,正是他平日最看好、關係最近的親衛!

“孔伷!給我滾下來!”聲音極大,傳的滿府迴盪。

他抬起頭,瞧見面前之人,正是劉慶,手裡拿著的劍還在滴血。

孔伷站起來,拍桌子大喝一聲:“大膽!劉慶,你放肆!”又走出大堂,走下青石臺階,來到劉慶面前:“你一個太守見到本官還不行禮,況且你豈敢擅殺本牧親衛,簡直是膽大包天!你以為你打了幾場僥倖取勝的仗,就沒人管得了你了嗎?簡直是笑話!”

劉慶並沒有駁斥,雲淡風輕般地站在哪裡,彷彿就像沒聽到眼前之人說的話。

他大手一揮,頓時就有幾十顆人頭丟進屋裡。

孔伷凝睛一看,正是他派去守城門的將士。

急火攻心之下,孔伷說不出話來,氣的用手招呼劉慶,想善劉慶巴掌。誰知手一抬起,就被劉慶抓住,擒在半空中。

這時,孔伷手下的親衛皆拔劍以向劉慶,門外也來了不少孔伷所率的將士。

徐晃、宋謙、陳武、呂蒙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兩軍就在府內、府外對峙了起來,誰也不讓一步。

劉慶剛想發問,就聽到高順渾厚的聲音和陷陣營將士的吼聲。

“陷陣之士,有死無生!聽好了,這屋子裡乃是我主公的女眷,若是你們膽敢在向前一步,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