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夜深人靜,外面除了有蟲兒的鳴叫聲外,就只有巡邏的弟子從這路過,其他人睡覺的睡覺,打坐的打坐。

茛景心打坐起來,來到了自己大師兄床邊,確認沒事後出去打盆水幫自己大師兄清洗一下。

在外人看來方北生是受了非常嚴重的致命傷,基本是很難救的好,但不知道的是他修行的功法詭異之處。

可以說活死人肉白骨,你只要不是被打的元神俱滅情況下都可以自動修復,時間長短的問題,而且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在他回到天宗的那一刻起,《式真多》已經開始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自動幫他修復身體的各處傷勢以及被打斷的身體各處經脈。

出去打水的茛景心不一會回來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安然無事大師兄後,把打來一盆溫水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放在盆裡的毛巾洗了洗後擰乾了水,在次來到自己大師兄面前,幫他擦拭了起來。

茛景心先幫方北生從臉部擦起,撩開他的額頭上劉海開始幫他清洗一下,頓時一呆,竟然看的有點如痴如醉了。

“大師兄好像變的比以前好看了,比以前更吸引人了。”茛景心小聲嘀咕到,突然間好像他意識到了什麼,使勁搖了搖頭,重重的給了自己一下,回覆了清醒。

回想起大師兄從小孤僻冷傲,不太願意與他人交流,有事沒事總是一個人待著望著天空,就算有人主動也不搭理。

後來大師兄變了,變為人熱情大方,變得開朗活潑,也變得懂得主動關心他人,有事沒有還給大家講一些大家莫名其妙有趣的事情。

大師兄見到自己還總喜歡喊“八戒”“八戒”,見到三師弟總是喊“沙師弟”“老沙”,有事沒事還經常喜歡開玩笑說二位師弟師傅被妖精抓走了。

想到這裡大師兄是真的變了,回憶總是美好的,想到這裡茛景心不禁傷心了,希望大師兄早點好起來,茛心良在方北生不在的時候也是經常服侍自己的師尊生活起居。

打掃衛生什麼的,所以幹起來也是得心應手,遊刃有餘,很快就幫自己的大師兄擦拭完了全身,穿好衣服,蓋好被子,把水倒了,一套流程行如流水,幹完了這一切,再次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大師兄,然後到一旁打坐了起來。

外面發生的一切方北生自然不知道,此時的他還在昏迷狀態,昏迷前最後想要見到夢中神秘的女子一直在他大腦中揮之不去,最後大腦與潛意識結合,為他建立虛擬的人生,而他就在大腦創造的世界中生活著,完全不知道。

時間流逝,歲月如歌,外面才過一天一夜,而他在大腦創造的世界中已經七歲,是一名小學一年級的學生了,光榮的少先隊員。

早上七點四十五分,還在被窩睡覺的方北生醒了了過來,家裡的爺爺奶奶早早的就下地除草去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趕忙起床穿好了衣服,刷刷牙,洗洗臉。

拿起了書包就向外面走去,路過廚房時看到忙碌的做飯的表姐招呼也沒打,早飯也不吃了,就往學校走去。

學校離他家不算遠,就在村西南三里遠的位置,走路大概15分鐘就能走到,名為香山小學,規模不大,從一年級到五年級,中間是老師們的辦公室,用來批改作業和休息的地方,一共兩層,外面還有一個不算太大的操場。

今天是方北生上學的第6天,也就是星期六,本來以為遲到方北生是一路奔跑去的,跑到學校門口已經是氣喘吁吁的了,看到兩扇緊閉被鎖起來的大門陷入了沉思。

這什麼鬼?是我來早了?還是老師們來晚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望著校園裡空無一人,心裡想到,無奈的他只好挎著書包站在學校門口等著,方北生家裡也不有錢的主,家裡面住的房子都是泥瓦房。

背的書包自然是家縫的,一條布條幾塊碎布縫成的,下面是是一個正方形縫合嚴實,上則有一個口子方便存放物品,兩側在兩個口子旁縫上布條,這樣就是一個書包,斜跨在肩膀上。

在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一個人來,就在這是剛巧的是學校旁邊的小賣部老奶奶過來拿東西看到了他,出於好奇便問道:“你在這幹什麼,不回家啊?背個書包?!”

聽到聲音方北生回頭一看,原來是小賣部的奶奶,大家都稱呼她叫學琴奶奶,回答道:“雪琴奶奶我來上課啊,可是我等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回事?大今天都沒來!”

聽到這裡雪琴奶奶不由的笑了,趕忙過來拍了拍他的頭。

“傻小子,今天是星期六,星期六星期天都不用上學,老師沒說嗎?你看看其他人都沒來,趕緊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