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峰景色一眼看去全是一望無際白楊樹,晚風吹過,晚風吹過燒烤攤,全他媽是單身漢,沒有女人的夜晚,一個個好孤單,於是坐在燒烤攤,大聲說乾乾幹,狠心的女人讓我們口吐到兩點半,,額,這,,搞錯了,不是,,

晚風吹過白楊柳,白楊遙拽,婆婆裟裟,不知道風跟白楊說了些什麼,夕陽透過樹葉照射在白楊路道上,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方師兄,看管於正陽的事就拜託你了。”

“掌門放心,不過你當真要當著全天下正道面殺了那魔教三公子嗎?”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兩個幾百歲的人一邊走,一邊商討事情,鄭莫言沒有回答雙手互相搭在袖子裡默默地向前走著,方廣道也是不急不慢的跟著兩人一前一後慢悠悠的行走在這小道上。

走了一會,鄭莫言率先開口了打破了兩個人的沉默:“方師兄,一眨眼幾百年都過了,回想起咱們那時候都是意氣風發的少年,一起闖入魔教聖地豪情壯舉,真實無比的懷念啊。”

這次換方廣道沒有接過話,望著落下的夕陽一眨眼幾百年過去了,再也不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了,嘆了一口氣。

“是啊,那時我們和仇師弟、溫師妹還有趙師弟他們都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年輕氣盛,總以為天下沒有我們辦不到的事,直到那一次我們去闖魔教聖地失去了周師弟,才知道我們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完成的,因此我們為自己的愚蠢慘重付出了代價。”

提到周師弟兩個人都沉默了,回想起那場慘烈的大戰還歷歷在目,記憶猶新,沒有了任何語言二人繼續向前走去,沒人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或許回不到過去了把。

兩人沉默許久,一同來到清幽峰星辰閣門口,裡面躺著的正是半死不活的方北生,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就在兩人即將進門時,突然鄭莫言回頭說道:“或許當初你做這個掌門事情就不會如此了。”說完沒有管他什麼表情就轉身率先進去了,留下了剛抬半隻腳要進門愣住的方廣道在原地。

千萬萬語不足以表達他的心情,只化作一聲嘆息聲,搖了搖頭跟了進去。

照顧方北生的正是清幽峰二弟子茛景心,正在站到一旁,看到自己恩師來了趕緊行禮。

“拜見師傅。”

進了房間的鄭莫言一愣,看了看愛徒旁邊的眾人不由的開口道:“都在呢!”

圍在方北生旁邊的眾人聽到聲音紛紛戰了起來,拱了拱手。

“見過掌門師兄!”

後面進來的方廣道也是一愣,看了看眾人今晚可真是熱鬧,都想到一塊去了,跑到這裡來看看。

“今晚怎麼都想起來到這邊來了?真有意思哈。”

“方師兄此言差異說的跟平時我們不來一樣?我們七峰同氣連枝為一家人,再說北生從小就討大家喜歡,關心看看他是我們這師叔師伯應該的!”

“趙師弟說的是,雖然這些年過去了,大家都各忙各的,但是不要忘了咱們當年萬里覓封侯,闖魔教聖殿的日子,肝膽相照榮辱與共!”

“雖然平時仇師兄說話不中聽,但今天這番言論還是非常中聽的,大家平時為宗門事有所爭論是很正常的,但真正出了事大家還是非常關心的!”

“溫師妹說的極是,我們再怎麼鬧也是為宗門好不是,大家也都沒往心裡去,幾百年的感情了!”

說話的正是孫尚城,雖然言論不多,但一說話總是一針見血,最重要他沒那麼多心眼,大多都是肺腑之言,這些師兄弟中他和方廣道對這些老兄弟之間調解矛盾是最為積極的態度。

七峰峰主你一言他一語,眾人彷彿又回到了剛剛認識那個時候,真實無比懷念啊。

“行了,行了,還有小輩在這,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在那吹噓了,都讓開讓方師兄把把脈。”

眾人聽到掌門發話,開始停止講話,看了看旁邊的茛景心一眼不由個個老臉一紅,皆是乾咳嗽一聲緩解尷尬,分分讓開,哎要是周師弟也在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