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來後,聶燼城沒有任何的回應。

哪怕是自己擁著他,也能察覺出這個男人的呼吸相當的平穩,沒有半點動容的意思。

蘇予聽皺了皺眉頭,心裡像是攢起一股無名火兒來,當下攀著聶燼城就坐了起來。

抬起手就捧住了聶燼城的臉,“聶先生,我哪裡不好了?你捨得讓我去睡別人嗎?您明明很喜歡我的!”

“不是你自己想攀上他嗎?”捏緊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將人從身上拽開了,“太黏的,可就沒意思了。”

“那這樣的,喜不喜歡?”蘇予聽抖了抖身上寬大的睡袍,手指在聶燼城敞開的胸口處畫著圈圈,“過了今夜,我就真的不招惹您了。但是,就像您之前說的那樣,‘銀貨兩訖’,我要拿回屬於我的那塊地。”

“好……”聶燼城笑笑。

眼底赫然潛著寵溺的意思。

蘇予聽眨了眨眼,還沒看清楚,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只是剛掀開袍子,聶燼城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怎麼回事?”

“海鮮過敏。”蘇予聽聳了聳肩,“今天請趙律吃飯,點了澳龍。結果就遇上安小姐出了事兒。趙律沒吃,我嘴饞就嚐了兩口,倒是忘了我自己過敏。”

蘇予聽解釋著,把理由說得是那麼理直氣壯的。

“所以,沒有這場暴風雨,你其實也不打算離開?”聶燼城眯了眯眼,突然覺得這小女人挺會算計的。

而且還總想算計他。

蘇予聽眨了下眼睛,抬手圈住了聶燼城的脖頸,“聶先生,你怎麼能這麼誤會我呢。要不是那棵攔了腰的大樹,我現在興許早就在家裡的大床上睡覺了。”

“我的床是不夠軟嗎?”

蘇予聽這會兒都這樣了,他自然是沒了興致。

起身下床後,直接給公館的傭人打了電話,讓人送了抗過敏的藥膏過來。

很快傭人便將藥跟藥膏送來了。

蘇予聽吃了藥,兀自解下了睡袍,塗著藥膏。

但是後背那裡怎麼都夠不著。

聶燼城沒動,身子倚靠著酒櫃品著紅酒,袍子領口大開。

因為飲酒的動作,喉結翻滾,胸膛上下起伏。

一雙眼睛是似而非的盯著她,欲勾不勾的樣子,性張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