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剛好。

南漁最後一句話,便入了他的耳。

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心情,周身冷意幾乎能凍死人,南漁見他來了,嗓音哭泣:“王爺…救我……”

“母親。”蕭弈權大步上前,並沒直接將南漁從婦人手中救下,而是聲音冷沉地喊了聲。

婦人見他身影,頓時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連忙脫手,她大驚失色:“權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咳咳。”

南漁歪身,雙手捂上脖子猛地吸了一口氣,又劇烈咳嗽起來。

白嫩盈白的脖肉紅紫一片。

蕭弈權擰眉看了眼。

很快將視線移開。

被兒子逮個正著的婦人拼命想解釋什麼,一拉蕭弈權衣袖,“你要信娘,娘回去好好和你解釋……”

男人將袖籠從她手中拽下。

只問她:“母親當真不是我生母?”

這無疑就是受了南漁蠱惑。

鳳陽公主使勁搖頭,“不,權兒不要聽這個丫頭胡說!娘怎麼可能不是你生母!娘——”

她的話又急又無序,蕭弈權冷靜異常:“那娘可否帶我去你房中看看。”

婦人震驚。

再也說不出什麼。

片刻,南漁接過元福遞來的冰帕子。

敷著脖間傷,她用餘光往蕭弈權那邊瞧,自他問了那個問題,就再也沒說過話。

鳳陽公主被幾個侍衛控制,在偏殿待著。

她知道蕭弈權現在心情定不好,所以還是管好自己,別去招惹他。

銅鏡前,她仰起頭,微咬唇瓣,忍著疼。

她的面板很薄,又稚嫩,平時稍微磕碰就能留下一片青紫,別說被人使了十足力來掐。

蕭弈權轉身。

見她面上神色,動身,悄無聲息來到她身後。

大掌寬熱,他扯了冰帕,直接以掌風來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