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實在受不了了,見了應該上前去把我搶了過來,對夏目木說:”我是你們家的小姐,但是你們不知道,你們甚至不知道和夏目木作對的意識,只知道在這等我來向你們交代,你們要聽什麼交代呢,一言以蔽之,你們究竟是自私還是自私自利呢,你們只愛你們一個人!

““成王敗寇啊,有什麼資格來責問我呢,一個只帶著少爺脾氣,甚至根本就不懂他應該幹什麼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來詰問我呢,更何況是我白暮笙那個騎士呢!

“夠了!”

夏寂淼站起身來,一把抓住齊爵握在手心的手,“你敢打我嗎?我是真的不想跟你過下去了!”

“我就怕你打壞了我的心。齊爵近乎崩潰地咆哮著,手裡的利劍不停地發抖,他明白她的話並無不妥,他唯我獨尊、有少爺脾氣、他並無與夏目木為宿敵的意識,但他一心只想小心地捧住這段情,由於太過得之不易、他一刻也不敢失去,於是他渴望她的疼愛、渴望她的靠近與放縱、見不得人而笑傲江湖、恨她藏匿於只有他才看得到。

他坦承自己很自私、佔有慾很強、但對她的愛情卻從未參過半點虛假、他認為這是個誤解、要的不過是個解釋、他總是在此等待、等待她走出去、可為何等待的卻竟是如此不堪回首的結局?

手中利劍脫手鏗鏘有力著地,劍尖刺進地磚就像刺進了他心裡,未見鮮血卻疼痛至極;狼狽一回頭,再也不敢瞧她那副模樣,他害怕自己殘忍地做了一件令自己更加遺憾之事!

暮笙原地踏步地看了看齊爵,稍稍多看了一眼,便再看不到齊爵的影子,一陣晚風吹過來,冷颼颼的,帶著心涼下來,真真切切地怦然心動,並沒有說得那麼無所謂,只是她有著自己暮笙傲骨的一面,她讓自己折服于堅強的人,而不是為一個無法折服她的人一次次後退底線!

她坦言渴望齊爵的光與生機,但她更加明白自己與齊爵並不屬於同一片天地,齊爵是多麼的活,而她的生活又是多麼的*,但她又曾經奢侈地嘗試過要齊爵這一束陽光照到自己的生活中去,想讓自己的靈魂也嘗試重生,於是她便給他一個機會,哪怕是許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地位,讓他在自己身邊稍微撬一撬自己的心,但他卻沒把握住,畢竟他踏不進自己的天地!

一襲厚重披風飄落在肩上,透著熟悉男人的氣息與淡淡薰香:“如果討厭本王,就當下給你機會殺掉本王,永不反擊!”

暮笙收起身上披風,想驅散那付骨髓裡的清涼:“我想你不走出去吧!”

她迴避著這個話題,夏目木不知是欣慰還是悵然若失,伸出手搭上自己的肩膀將自己攬在懷裡,最後依然妥協道出自己內心想說的一句話:“今晚不要去!”

暮笙披風手頓了頓也不回!

兩人如此擁抱著,相對無語,不知道多久後,夏目木抱起暮笙後轉身回到王府!

門房裡見夏目木抱起暮笙往回走,立刻笑意盈盈地眯起眼睛,他便道嘛,王爺不可多得想要個女人定然喜歡,怎捨得人家丫頭漆黑一片獨自往回走呢?夏寂燁聽後,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原來,他在想,這個夏靜雯是不是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呀?他還不知道呢!”那你就去追她吧。這不是馬上不捨的追著人回去嗎,自己也是頭一次見到王爺如此緊張的女人,看來王府總算是要報喜訊啦!

暮笙默默的捧在夏目木懷裡,由他揹回屋然後放在床上,夏目木不多說什麼,拉開被子把兩人蓋好,從暮笙身後把她擁到懷裡,不*,不想說什麼,暮笙那麼平靜地摟著她,如願以償後竟感覺到這種寧靜也變的很美!

暮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沉沉地睡著了,夏目木只是這樣望著睡顏,毫無睏意,似乎無論如何也看不完似的!

而且齊府裡,齊爵回來後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幾大罈子陳釀,獨自在罈子裡狠狠地喝了酒,門和窗戶是串通著的,不許有人進!

老尚書走到大門口,老遠便問酒味濃,雙眉緊皺,招之即來換得跟著齊爵的身影,男人在黑暗中直接以密音把剛才齊爵與暮笙之間的談話一字兒一字兒地告訴了老尚書,老尚書聞言輕嘆道:“那個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惜兩人並不相稱。早晚應該是這個下場。但願這一次能夠讓自己長大一點吧!”

話落負了手扭頭就走,居然是見也沒見過齊爵!

翌日清晨暮笙回宮,並未因昨晚之事有所改變,但倒難得不再懈怠,反而坐到桌案前繪聲繪色,曾與裴太后為敵,與夏目木為敵,便可暗自懈怠,畢竟這年代事物有限,許多事只要按這年代規定她都不輸錢,但如果那男子也再生到此,那她便得提防,為著不遠的未來那無法避免的敵意,她要使出渾身解數!

暮笙偷懶時打雷不動手,當暮笙要辦事時,她無疑是一個拼命工作的人,連續5天,除吃、睡外,其他時間都鋪成桌案,畫草紙摞成小山,再把最後一幅草圖畫好後,暮笙就放下手中的筆:“德安啊!端進火盆!”

大熱天的端火盆?德安是怎麼啦?我和爸爸都在想。我問爸爸:“德安,你能不能幫我們把火盆端上來?”

“不行!”

爸爸說,“你自己拿吧!儘管不理解,但德安仍迅速地去拿火盆和木炭,但仍未燃起。正要伸手接過火摺子時,暮笙攔住了他:“用這把!”

暮笙推開眼前那堆紙:“把他們全交給本宮燒掉吧!”

德安詫異道:“難道娘娘作畫數日,便如此燒造?”

“就是因為它已經畫了好多天了,只能燒掉!”